座公共图书馆于1782年开放;到18世纪末,该城还拥有个业余剧院和支完整管弦乐队。科克伦这样描述伊尔库茨克:“街道宽敞且笔直……大部分房子是木构建筑,但也有许多房子是砖石建筑且建筑风格出众。”26
尽管如此,到19世纪初,只有托博尔斯克、托木斯克和伊尔库茨克这三座西伯利亚城市人口超过1万人,没有座城市人口超过1.5万人,大多数城市人口少于5000人。此时西伯利亚总人口包括原住民、俄国农民定居者以及流放者,加起来只有大约100万人,他们集中在西西伯利亚城镇和乡村以及叶尼塞河以东几个城市中心。大多数西伯利亚城镇实际上只比大村庄略大点,它们被大片冻原、泰加林和草原地带分隔开,其间散布着从事农业、贸易和手工艺居民小规模定居点。尽管国家将哥萨克人、退役士兵、农民和定居流放者列入不同法律范畴,但这些人比邻而居,而且共同忍受着西伯利亚恶劣气候和荒凉地带构成无情挑战。大多数村庄沿着西伯利亚航道、驿道和商路分布;有些则毗邻矿山、盐场和酿酒厂。各种各样非自愿移民在这些或者属于沙皇或者属于私人土地所有者工业企业里辛苦劳作。有些是被判处服苦役(каторга)罪犯,有些是逃兵和逃亡农奴,其他人则是被其主人从俄国欧洲部分强制发送到西伯利亚国家农民或私人农奴。27
随着国家在18世纪加强中央集权,它不断增加对社会控制。很多此前无罪活动(砍伐橡树、采盐、流浪、进入私人土地、乞讨等)变成罪行,并可被判处流放西伯利亚。在安娜女皇(1730—1740年在位)和伊丽莎白女皇在位期间,刑罚殖民通过堆新法律发展起来。新法律让欠债者、宗教异见人士和罪犯也成西伯利亚非自愿新成员。帝国也见证,或者至少现在能够记录,轻微犯罪和有组织严重盗匪行为均明显增加。这两类犯罪活动都为西伯利亚刑罚工厂增加新成员。俄国欧洲部分城市里妓女、窃贼、醉鬼和乞丐经常会遭到围捕,然后被带到西伯利亚。28
随着农奴制加紧对俄国农民控制,国家和不愿放弃自由百姓之间,bao力冲突也出现。18世纪,俄国因,bao力起义而动荡不安,如1707—1708年布拉文起义与1773—1775年哥萨克人和农民起义,后者由叶梅利扬·普加乔夫领导,是其中最为引人注目。兵败起义者如果躲过大屠杀和绞刑架,就会戴着镣铐被送往西伯利亚。29还有成千上万人没有造反,而只是想要逃离农奴制和长达25年兵役,于是他们躲进俄国乡村地区。无法出具国内证件流动劳工和乞丐会被(常常是直接)当作逃亡农奴或逃兵,从而遭受鞭打和流放。随着流浪在1823年被定为犯罪行为,上述惩罚这些劳工和乞丐做法达到高潮,每年被流放到西伯利亚人数激增。在1819至1822年间,每年有超过4000人被流放到西伯利亚;1823年,这数字增加到近7000人,次年这数字几乎翻番。1826至1846年20年间,被流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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