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者,他们已经因为疲惫和折磨而无法辨认”。卢钦斯基被安排进个由乡下人和普通罪犯组成流放队伍,然后踏上前往涅尔琴斯克矿区路途,这路要走13个月:
们开始迎接生活难以说起,更别说描述它。似乎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更艰苦生活方式。这种生活包括每天戴着镣铐走20至25千米,在监狱里肮脏木凳上过夜,……没有足够内衣、衣服和靴子,只有很少食物、极度饥饿、雪泥、高温、霜冻,们不得不直向前行进。罪犯受到持续不断监视,生活中充满种种堕落,腐败押送指挥官通常会鼓励这种堕落。们已经和自己过去撕裂,置身于个难以想象西伯利亚荒原之中,没有任何关于被们留下妻子和家人消息,无法给他们捎信、报平安。们身体因为繁重体力活动而极端疲惫,们思想经历着焦虑和思乡之苦。而这只不过是对们悲惨命运苍白描写。19
当科纳尔斯基追随者科纳尔什基派最终到达涅尔琴斯克时,他们被看作波兰g,m者中最危险、最顽固,因而受到当局尤其严密监控。20
与此同时,米加尔斯基从华沙坐着马车以较快速度前往乌拉尔斯克,这是属于他迂回、痛苦涅尔琴斯克之路。到达乌拉尔斯克,他就立即给“情感唯和不变归宿”阿尔宾娜写信,跟她说起自己监禁生涯、z.sha未遂经历和放逐判决。作为浪漫主义时代个年轻爱国贵族,米加尔斯基对阿尔宾娜爱是他基本人性表达。19世纪共和主义者认为,爱情、团结和爱国主义都源自同样地方:人类自然尊严。“们权利,”他给阿尔宾娜写信说,“是神圣,甚至是隔开们3000千米距离也不能影响这些权利。”对米加尔斯基来说,蔑视距离地去相爱,就是蔑视圣彼得堡地去相爱。然而,他不能允许自己去请求阿尔宾娜前来陪同自己,因为他认为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个过于巨大牺牲。但是,阿尔宾娜用系列慷慨激昂声明回复米加尔斯基,表明自己会跟随他远赴俄国:“没有任何困难、距离、舆论可以阻止迈出这步。”米加尔斯基被她无私爱打动,他表示:“跪下来,祈求你。相信,只有你陪伴才会为带来快乐……以上帝和们神圣爱名义,请求你,来吧!”阿尔宾娜终于在1837年春季抵达乌拉尔斯克,和米加尔斯基团聚。不到个月,他们二人结婚,对于这个年轻波兰g,m者来说,这场婚礼有些矛盾。出席婚礼观众“能够感受到苦闷、恨意和愤怒,因为脸上表情不仅鲜明地表现出对这场婚礼欢欣,还表现出在苦恼着,亲爱阿尔宾娜本不该遭遇这样命运”21。
这对夫妇在乌拉尔斯克定居下来,他们努力与这个俄国地方小城镇里令人窒息单调生活做斗争,亚历山大·普希金在他小说《上尉女儿》(1836年)、半个世纪后安东·契诃夫在他短篇小说中都巧妙地描述过这种生活。虽然米加尔斯基地位降低,但没有被判处服苦役,因此,当阿尔宾娜来陪同他时,她没有被要求放弃作为贵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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