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世沟沟坎坎,纵横交错伤,想要用这世抹平。
这生,即使短暂,也要好好,认真,起度过。
伊墨牵他手,扣在掌心里,十指交错,掌心相贴。
许多话他们不用说,目光相接便足够,知道对方所思便是自己所思,对方所求便是自己所求。
他们是家人。所谓家人,不仅仅是住在起,而是互相为伴,彼此包容,相爱相亲。
转,煞气逼人。柳延笔下停停,又换支笔,略顿后,青石旁又有柄长剑,剑锋收鞘,躺在地上花瓣里。
柳延收起笔,不知想到什,将那画提起来,走到两人身前,举高展给他们看。
将军卸下甲胄放在青石上,青石不远处,是双恣情人。墨迹渐干,伊墨伸出手,在那盔甲上抚过,画中缤纷花瓣下子鲜活起来,似乎微风吹拂,画卷里纷纷扬扬,扬起场盛大花瓣雨。天上人间。
待风停下,几瓣桃花落在玄甲上,安安宁宁,仿佛盔甲直在那里,花瓣也直在那里。并非新添。
直都是——故乡。
最后,同声相应,同气相求。
任时间辗转,流年不归,书生或将军抑或傻子,至始至终都未变过,是他故乡。
故乡,便是游子寻寻觅觅,跌跌绊绊走许多弯路,最终都要回去地方。
也是他故乡。柳延看着那副盔甲,神态安详,低声轻语道:“季玖该做事已经做完,来找你。”
——来找你。
欠你,都还你。伤你,都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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