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得”,赵州以行脚做此应答——道是走出来,在脚下,鞋履所及。他只管走去,行于道上。
如今,温伯格就是这顶履赵州,在开篇,便是劈头句,“诗是值得译”。巍巍堂堂句。与其陷入可译不可译争论里,不如挺身而出。至道无难,不再拣则。唯有切实行走。比如,走进那座永恒空山,有们不能见,有们只能隐约听闻,有深深林子。但只要有心趋近,就可见有光——哪怕只是夕光——照进深林,闪烁在青苔上。
诗是值得译。虽然有危险,但终有美妙。
所有那些危险而美妙事情中,翻译应为其。
光哲
2019年7月,北京,良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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