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战逸非有些惊讶,然后立即反应过来,“那们跑什?”
“好吧,学过两个月,就这几个动作看上去像黑带。”眼看穿对方表情里深意,方馥浓对自己谎言似乎毫无悔过之心,笑得也是毫无廉耻,“别露出那种‘你个死骗子’表情,你刚才差点就相信。”
初春凌晨,除寥寥几辆出租车开过,街上几乎没什人。两个人外套都还留在酒吧里,没打算折回去取,直接顶着寒气走向地下停车库。没想到那四个痞子不傻,居然在这个地方蹲点。
四个打个,战逸非下手很黑,看得出对方只想简单教训他下,可他却似乎根本不想留下活口,拳脚下面要出人命。被重拳砸倒身体撞在停车库里名车上,宽敞区域内片滴滴嘟嘟警报声。
到底对方势众,战逸非免不挨几下,趁着闪避空挡回头对方馥浓吼:“过来帮!”
射对方脸,战逸非心满意足地把裤子拉上。少爷跪在地上还没起身,仰起那张沾满白色浆液脸,个劲儿地邀功媚笑。战逸非捧着他脸射时候,自己手上也沾上些精液,他捻捻粘腻手指,躬身低头,就把弄脏手擦在少爷那件镶金丝马甲上,反复擦几下,才摇摇晃晃地打算回去。
“战逸非荤素不忌,但偏好男人多点,他上过不少男模与明星,最近在追人你定想不到……”凯文啧啧咂嘴,就这猥琐话题喋喋不休,方馥浓却被另外两个人吸引视线——目露凶光,行迹鬼祟,长得就是脸欠劳改样,穿得也不应景,这儿不是挥金如土有钱人就是妄想靠身体致富婊,这几个提着百威牌啤酒瓶痞子看就不是善茬。
“战逸非?”其中个缩着脖子,朝着走过身前男人眯眼辨认片刻,大喊起来,“找到!战逸非在这里!”
从酒吧阴影处又蹿出两个人,样凶神恶煞,来者不善。其实他们要找人正爽得云里雾里,压根没来得及也没打算要跑,结果又有人喊声,你别跑!
他就跑。
那巴掌气还没捋顺,更何况这种显而易见是有钱人闲出来是非他也不想搅合进去。方馥浓两手插袋,潇洒地摇头:“要做爱,不要作战。这是人生信条。”
最后战逸非把四个人全打倒,脸上多出乌青,腕上那串佛珠上也沾上血迹,对方血。他猛揪起其中人领子,面继续朝他门面部位砸下拳头,面对他作出警告:“
确实有点喝高,逃跑人连储藏室和酒吧后门都分不清楚,开错两扇门以后,四个痞子已经近在咫尺。
正当他要被人砸得脑袋开花之际,突然个人影从他身旁蹿出,脚帅得不行旋踢放倒最前面个,然后伸手拉他把。
“这里!”方馥浓拉着战逸非手腕,将他带出酒吧后门。而那四个痞子没想到会被突然蹿出个男人攻击,而且对方身手相当利落,看着像是练过,迟疑会儿后再追出去,人已经不见。
两个男人同倚在棵树上喘气,战逸非被方馥浓拉着跑阵子,气喘吁吁下酒也醒不少,转脸看他说:“没想到你还能打架。”
方馥浓张口就诌:“跆拳道,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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