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帮老板做事,如果恰好帮上忙也是分内事,谢不谢就太客气。”方馥浓将没吸两口烟揿灭在烟缸里,起身要走,“公司还有事情,下回再聊。”
刚跟着对方跨出咖啡馆门,凯文就急着问:“你怎这就走?重点还没谈呢?”
欧化眼皮耷拉着,花哨眼睛也不精神,方馥浓懒洋洋地应句:“跟个赝品谈什?”
凯文不理解:“赝品?什赝品?”
“个在爱尔兰居住生活十四年人,为什满嘴都是澳洲土语?”
觅雅冠名赞助上戏“微电影大赛”项目因为上任公关总监离职半途夭折,现在这个事情落到方馥浓头上。他才到公司没几天,刚刚看完这个活动与市场部联动企划案,与上戏联合承办比赛思域传媒就找上他。
见面前,方馥浓特意上网查查思域传媒老总履历背景,姓陈,为人挺低调,没有曝光照片,只说毕业于都柏林圣三大学,十四岁就去英国,待十四年,个多月前才回国。公司也成立在英国,短短时间就在媒体广告界树立不错口碑,算得上是青年才俊。
两个人约在上戏附近家咖啡馆坐下来面谈,凯文想在这次活动中分杯羹,所以也死皮赖脸地凑过来。
现在坐在方馥浓眼前陈先生中等身材,八字眉,黑粗框眼镜遮着张不怎英俊脸,穿着倒挺得体。两个人开场就用英语聊起来,陈先生说普通话时也收不住地要往外冒些英语单词,笑说自己在英国生活久,这回国时还真切换不回母语模式。
聊会儿在爱尔兰读书生活情况,方馥浓点着根烟,笑着问:“那你肯定去过寡妇街上TowerBridge?每年夏天都有裸女表演,场面十分壮观。”
“你说那个陈永清啊……”凯文试着回忆下,摇头说,“没听出来啊……”
“蠢蛋。寡妇街上没有家名叫TowerBridge酒吧,也没有每年夏天裸女表演,瞎编。”凯文这种操口Chinglish人当然听不出来,可方馥浓耳尖得很。他没怎掩饰自己对凯文鄙视,问他,“问你,你直与觅雅公关部合作,应该也认识在之前离职两位公关总监?”
“那是肯定。”
“他们为什离职?”
“其实战董……就是战逸非他爹,直不主张设立PR这个部门,他觉得干这行都是骗子,他认为直接对症下药设立个GA(z.府事务部),由市场部兼管就差不多。但战逸非坚持要设立,这
“听说过,但没去过,学业实在忙。”陈先生笑笑,取出只双支松木酒盒,说是从英国带两瓶好酒,算作俩人初次相见见面礼。
伸手接,便觉得重量不对。方馥浓将烟咬进嘴里,手托着酒盒底部,手稍稍打开盒盖看看——
满满红色人民币,少说二十万。
方馥浓不动声色地将盒盖合上,把酒盒推还给对方,笑笑:“胃不好,不敢喝。”
陈先生也笑,只说见面就觉得彼此投缘,非结交方馥浓这个朋友不可。没聊几句,便又把话题扯到180万冠名赞助费上。话里话外,都是“旦事成,必有重谢”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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