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把三杯全喝空。
托尼惊呼:“方总酒量真好啊!”
唐厄在旁插话:“那还用说吗?哥有次去贵州,把那些喝茅台长大人都灌倒,自己倒点事情没有,还带笔300万生意回来。”
其实也不是点事情没有,急性胃出血,刚跨出饭店就跪地上吐血,吓得唐厄脸都白。
托尼殷勤地凑上来:“就冲方总酒量,怎也得再喝轮。”说着又开瓶,伸手就要倒酒。
嘴角隐隐现出个弧度,方馥浓视线低,心里骂句:鬼扯。
似乎直到这个时候,唐厄才意识到进门来人是自己老相识,而令方馥浓本人也感到吃惊是,对方满脸欣喜,马上迎着自己站起来,张口就叫“哥”。
“以前每次和哥出去,别人都以为们是亲哥俩。”招呼对方坐在自己身边,唐厄把脸凑近至几乎贴着方馥浓脸,笑着问包间里另两个男人,“是不是很像?”
“不说不觉得!”托尼惊乍,夸大其词,“这说,简直是拿着尺子,比对着对方长!”
“失之毫厘,谬以千里。”眉头拧得紧,战逸非似乎不知道俩人曾经认识。他毫不客气地扫方馥浓眼,又把眼睛挪向唐厄,微微笑,“你好看多。”
两斤白酒下肚,五脏六腑都烧起来,视线也糊。方馥浓知道自己斤两,再多口准又得吐血。他把手盖在酒杯上,对托尼摇头说:“你这是要把命撂在这儿。”
“怎能呢?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唐厄笑笑,掉头去看战逸非,“阿非,哥是奇人,你这回是请对人。记得当初他开公司,别人为营销推广都几十万、几百万地砸广告,只有哥另辟蹊径,和送桶装水送盒饭打成片,还亲自上阵好几回。”
方馥浓做生意喜欢以小搏大,常常是外表看着十足光鲜,口袋里却分文没有。因为以前在z.府外宣办工作,认识不少中国航空运输协会里人,说是民间组织,却因为跟
包间静谧,唐厄也不方便露脸,托尼自己去取两只酒杯,与方馥浓眼前并排放作块儿。不是用来小酌陶瓷酒盅,而是用来豪饮玻璃杯,托尼拧开瓶蓝色酒瓶,将那三只酒杯全部灌满,两斤装梦之蓝轻轻松松就见底。笑笑说:“方总来迟,先罚三杯,这可是酒桌上规矩。”见方馥浓没动,便又补充说,“方总是不是嫌酒不好?前阵子去江苏朋友送,非跟打马虎眼说茅台不好弄。”
方馥浓谁也不看,只看着战逸非:“今天下午刚推别人送来酒,但看来晚上是推不?”
“地方z.府扶植地方企业,虽没有明文规定,但暗里头都心照不宣。在江苏,洋河酒业独占市场,真茅台确实不好弄。”战逸非知道对方话中有话,也不接茬,只以个冷冰冰眼神扫方馥浓眼,“社交、应酬、谈生意,这不就是个PR工作职责吗?”
老板都发话,公关先生便也不再扭捏,举起只酒杯,仰头就灌。
第杯灌得还算潇洒,脖仰杯空,饮而尽;第二杯就勉强,喝得慢,还洒不少;第三杯简直不是喝酒而是吞刀,唯有澄清酒液循着漂亮喉骨流下来,将衬衣领子都濡得透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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