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严钦幸灾乐祸地摇摇头,伸手摸进口袋,摸出把车钥匙,扔在战逸非办公桌上
那夜之后他们就结下梁子。十多天前俩人狭路相逢于夜总会,严钦又在战逸非耳边说同样话,结果被酒瓶子砸开脑袋。
现在,这个头上缝二十针男人坐在觅雅办公室里,望着对方,露出微笑,“本来想告你故意伤害,但想想你刚刚吃完牢饭,还是决定放你马。”
“想告尽管去告,不想告就滚!”
“为什那大火气?不就是玩你宝贝唐厄。”看见战逸非明显愣,严钦故作惊讶地问,“怎?你该不会真相信他那些关于‘炒作’鬼话?他后门那松,你用它时候就没感觉出来?”
“滚出去。”
样。
种敌对情绪直持续到晚上,严钦特意找两个模特来哄战逸非开心。两男两女睡在同张床上,场面很乱。
战逸非对这类以色事人女人不是太感兴趣,没玩太长时间便乏,射精以后倒头就睡。而在大床另边,严钦还和个大他近十岁女模特干得热火朝天。女人叫床声非常夸张,带着明显表演成分,严钦侧头看看正睡在身边战逸非,看着那道如墨般浓黑眼线,不知怎心弦跳,挥手就把两个模特赶出去。
半梦半醒之际,战逸非感到个人爬到自己身上,他睁开眼睛,发现赤身裸体严钦正压着同样赤身裸体自己。
严钦俯身看着战逸非,脸认真地说,发现,你眼睛真好看。
“哦,来猜猜看,你该不会到现在还没吃着吧?”将遮掩疤痕鸭舌帽戴上,严钦露出脸秽恶笑容,“这样个贱货你还当宝!没去找他,是他来找。如果不是知道你这迷他,都懒得碰他……第次用那柄唐刀刀鞘弄他,他哭哭啼啼地叫‘老公’,还跪着舔脚趾——”
“闭嘴。”凌厉凤眼更冒出火,战逸非攒起拳头,从咬紧牙关里蹦出几个字,“不相信。”
“知道你是这反应,好在拍些照片留念,正好让你欣赏下。”严钦掏出手机,打开存在里头照片,笑着递给战逸非。
全是丝不挂唐厄,以各种撩人姿势被人骑跨,或者他自己在那儿自慰,自慰前头,也自慰后头。他张着腿,也张开嘴唇,脸上泛着彤云,眼里浮着泪光,那种既痛苦又享受模样美得令人心碎。
战逸非本想摔手机,却忽然觉得浑身无力,他以上臂撑着桌子,眼睛都被泪水浸红。
战逸非面无表情地回答,长得像妈。
“那你妈定是大美人。”伸出只手摸起战逸非脸,粗糙温热手指摸过他睫毛,眼睑,以及长似柳叶眼尾,严钦突然笑,“可惜你妈已经不在,”他另只手握上他性器,凑脸去吻他嘴唇,“不过,干你肯定和干她样爽……”
候在门外两个美女听见房内传来惨叫声——
当严钦即将吻上自己时,战逸非猛地甩头,用脑门撞上他脸面。
美女们慌张地推开房门,看见个白瘦些男孩正骑在另个满脸是血男孩身上,疯狂地朝他挥击拳头。如果不是她们大喊大叫并报警,他真可能打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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