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点战逸非不是很能认同,他觉得自己与严钦不样。
这个观点在此后某天得到印证。那天严钦开着新买法拉利带战逸非同出行,开车时候还不忘四下张望,四处挑衅——结果他看见辆小奥拓里坐着对男女,男面相憨厚,女倒有些姿色,看上去该是夫妻俩。
严钦立即来兴致,冲那个女挤眉弄眼,打出下流手势,满嘴都是龌龊话。气不过妻子被人调戏,男人还口骂几句,这下更激发这位阔少斗志,他会儿向左,会儿向右,会儿加速,会儿减速,突然下窜到奥拓车前,突然又是个急刹车——
那辆奥拓就如他所愿地追尾。
严钦跳下自己法拉利,把将奥拓车里男人揪出车外,向对方索赔新车折损费、精神损失费还有其它系列巧立名目赔偿费用。笔巨款,对于这对以打工为生小夫妻而言,不亚于灭顶之灾。
”
“把佛珠脱下来!还给奶奶!”
皮肤又白又细,红肿指痕留在脸上,格外明显。战逸非把手腕背在身后,特别平静地对战博说,给,就是。
“谁让你把他带回家来?!”战博气得浑身颤抖,抬手指着战逸非,张口骂得却是自己弟弟,“他跟他妈样又犟又贱,死在外面倒好!”
战逸非掉头就跑,不顾叔叔战榕追在身后,跳上辆出租车,让司机快开。
为求条生路,男人跪在地上,面抽打自己耳光,面看着这个有钱恶痞把手伸进自己老婆裙子里。
“窝囊废!”直冷眼旁观着战逸非无名火起,将男人从地上揪起,又将女人粗,bao地推进他怀里,指那辆车头已经烂奥拓,“带着你老婆滚!没用东西!”
“干什?逞英雄?”这个游戏玩得还算满意,严钦笑得神清气爽,伸手去摸战逸非脸,“别装,你和样,也觉得这样很有意思……”
“不,觉得很恶心。”战逸非冷冷推开严钦手,坐回法拉利里,他用语言、用行动、用眼神、用切能表明立场方式强调:跟你不
花光口袋里仅剩点点钱后,他两手插袋,左顾右看,在陌生街上乱晃。
然后就被恰巧路过严钦捡回家。
严钦比战逸非大两岁,俩人同月同日生,算是有些缘分。因为家里都有人在朝为官,他们私人场合里见过几次,又让这缘分更深层。被捡走之后,战逸非跟着严钦混三个多月,三个月里他与严钦同床共枕,同桌吃饭,学会喝酒抽烟,也学会嫖女人。
十九岁严钦已经是寰娱董事,因为手握踩谁捧谁生杀大权,私生活过得团乱。喜好母女,喜好人妻,他玩16岁含苞待放女儿,也玩40岁风韵犹存母亲,有次甚至把个怀孕六个多月女明星搞上床,搞得对方差点流产。
严钦为人嚣张,举止粗鲁,看穷人不顺眼,看世上很多东西都不顺眼,甚至在电视前看见自己父亲筹办慈善晚会时,都会笑着大骂:这逼玩意儿就是伪善!但他同时也有自知之明,他大方承认自己就是垃圾,只不过是处于社会顶层垃圾。当然,他认为与他背景相似战逸非也是垃圾。他们臭味相投,本该因此友情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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