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馥浓到这里时就已过晚上十点,又陪着战逸非等两个多小时,才见到那个对觅雅至关重要人。
旅居美国华人创意大师,夏伟铭。
方馥浓对这个男人解不深,还是因为知道自己将从事PR工作那会儿,特意找人摸摸时尚圈那些大牌底,为是有备无患。如果早知道是这个时尚圈里着名难缠安德鲁·夏,他会再多做些功课,把他祖宗三代碑阴上刻字都调查清楚。他现在只知道,这个男人连续三年获邀担任戛纳广告设计展评审,并在美国罗德岛设计学院担任客座教授,他是享誉全球设计大师、时尚教父,为多家世界流企业提供品牌咨询服务,偶尔也担任娱乐明星时尚顾问。
战逸非已经从床上起来,把笔记本放在书桌上,坐姿端正,神情忐忑,活像个等待老师检验功课学生。
比约定时间又迟四十分钟,凌晨两点四十分时,姗姗来迟夏伟铭才坐在电脑前。身材微微发福,长相倒还端正,穿着件宽松蓝色汗衫,已被汗水浸出深色,“对不起,迟会儿。”脸色潮红,气喘吁吁,他喘两口,笑着说,“习惯在工作之余做些运动。”
提起赵洪磊,战逸非就显得有些反常。尽管方馥浓已经拿出滕云质检报告,老板热情度仍旧不高,别管这些,你要真闲得发慌,不如想想怎把滕云给挖过来。停顿下,战逸非补充说,他是个很正气人,公司里到处都是无耻混蛋,需要这样个正气人。很欣赏他。
战逸非郑重其事说完最后句,便抬脸看方馥浓眼——他该是正在发烧,两颊桃花般又白又绯,双眼睛倒是坚定不拔,可见对滕云是多赞赏有加。
方馥浓面带微笑,语气却有些泛酸地说,啊哈,你欣赏也包括“床伴”附加条件吗?
“说,作废。”战逸非瞥他眼,又低下头,“过会儿,有个人会向发起视频会议,他对觅雅未来发展至关重要,所以需要你也在场。”
战逸非咳得更厉害,看来确实病得不轻。他总算完成公司LOGO,这会又修改起个PPT。
选
“你看上去不太好,没去医院看看?”方馥浓刚从Amy这儿知道战逸非几天没来公司,还以为身娇体弱富二代在家卧床休养,没想到竟是埋头工作。
“点点感冒就去医院,也太小题大做。”
战逸非趴在床上,屁股微撅,光着脚。他穿是身可以随时见人正装,所以臀部线条在合体裤装包裹下,显得格外诱人。方馥浓不由把视线挪向那里,单纯从审美角度,他也很喜欢战逸非这个部位,胯窄,窄得利索,臀型圆润饱满,臀峰高度适宜,兼具性感与清纯。
女厕所里发生事情并非只让战逸非反省自诘,方馥浓到家以后,也是辗转反侧,百思不得其解。他接近、逗弄或者说刻意讨好这个男人只是为捞钱,但毫无疑问,如果当时条件允许,换个地点或者时间,他会直接上战逸非。他没法不去想象,那样两条长腿挂在自己腰上摇摆,这样个美人躺在自己身下呻吟,该是何等销魂。
任何事情,任何笙歌夜醉、儿女情长小事,旦玩过火,玩过界,就比兵戎相见还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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