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希望将觅雅这个品牌推向国际,但考虑到任何个时尚品牌成立伊始必须先立足于本土,所以想借助唐厄偶像影响力,先在国内造势……”
“好吧,唐厄是混血儿,总比般中国人要洋气,勉强也可以用……”停停,夏伟铭又夸张地叹起气来,“可你这个LOGO绝对得换!这个LOGO太土啦,花型太小家子气,毫无设计感,再古板无知保守主义者也容忍不这样平庸……”
“这是哥哥在公司时确定下来东西,已经在各大媒体上做推广,现在再做调整似乎不太合适……”
夏伟铭毫不客气
择这个时间在网上碰面,因为迁就夏伟铭人在美国。战逸非咳两声,对于对方迟四十分钟毫不介意,表示要马上开始会议内容。
四旬开外年纪,却头刻意漂染人工白发,方馥浓在杂志上看见过这个人,显然杂志上男人更有气质些。从视频里可以看出,夏伟铭所在这间房间拉着帘子,开着灯,似乎这位蜚声国际创意大师颇为注意个人隐私,即使白天也不喜见光。
“不要叫夏先生,叫安德鲁。”
方馥浓坐在战逸非身边,看着视频里夏伟铭满嘴跑火车,他不时冒出些生僻复杂术语、些夹杂各国语言句子,也不时报出些自己服务过企业名字,都是能吓死人时尚大牌。
战逸非在澳洲留学,英语是很好,但也仅限于英语。每当夏伟铭用法语、西班牙语、或者柬埔寨语与他交流时候,他就不得不打断思路,向对方请教刚才那句话是什意思。
而每当这个时候,夏伟铭都会露出相当鄙视眼神,惊呼声:Mygod!常识是人类守护神,是灵感泉眼!年轻人,把性交时间省下来,多读点书,好吗?
“对不起……”战逸非很尴尬,每次夏伟铭这样毫不留情地指责他无知,都让他很尴尬。他不自然地躲着对方鄙夷目光,又剧烈咳几声,说,“本来以为觅雅大片会在阿姆斯特丹取景拍摄,可是昨天你助理告诉只是在室内搭设摄影棚……想既然这样,在上海还是在阿姆斯特丹区别就不太大,因为产品即将上线,是不是可以加快进度就把拍摄地点定在上海……”
“不可能,也不可以。”对方建议并非毫无道理,可夏伟铭却拒绝得斩钉截铁,拒绝理由有些盛气凌人,也荒唐得难以令人信服,“上海太土啦!整座城市都透着股令人作呕土气,就算只是在室内,这种土气也会影响灵感迸发。阿姆斯特丹就不样,有风车、船屋、还有梵高博物馆,非常洋气,充满令人陶醉艺术气息。这是已经决定方案,如果你不舍得花钱,就随便去街上找个小设计公司,别来浪费时间。”
“不是这个意思……好,就听你。”战逸非深深喘口气,连日高烧与长时间工作疲劳让他病容憔悴,状态堪忧。
“主要团队成员都要随行去荷兰,人也不多,七八十个,还有两个负责照看托比,机票、住宿还有出行补贴都由觅雅负责。”托比是他养条萨摩耶,夏伟铭皱着眉头,再次发难,“还有,当时建议形象代言人是克里斯汀·斯图尔特,为什现在换成唐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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