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皮肤也白,但不是自己那种全无血色苍白,而是更温和诱人牙白、奶白。全身上下唯独性器颜色明显深,半寐半起蛰伏胯间,战逸非目不转睛地望着那个玩意儿,心口莫名阵槌响轻跳:女厕所里幕幕重临眼前,他知道它随时会像小盹兽那样醒过来。
这次好像比“贵妃醉酒”那时候喝得更醉些,床上男人皱着眉头,合着眼睛,两颊红得古怪,喉咙里不时发出低低喘息,似正因为醉酒而感不适。
走向床边,战逸非垂着眼睛,伸手试试方馥浓体温,额头挺烫,像带点低烧。
这摸上就没舍得拿开,他摸他眉弓与眼眶,也摸他鼻梁与嘴唇。
他想起这个男人下午在办公室说话,也没什,跪两个小时。
,逢年过节,甭管节日大小,赵洪磊都会摆上桌酒菜祭奠自己老婆,而很多次,战逸非也在场。
清明要到,提这样话题难免有些阴气。方馥浓推说自己喝高头疼,埋单就要走,临走时候还不忘让这里最俏生个吧少扶自己出门。这吧少他上回来这里时候见过,战逸非灌他瓶路易十三,他则雪上加霜地给人家加个果盘。
战逸非走进B&B酒吧时,觅雅群男人已经喝得东倒西歪,丑态百出。第二天还是工作日,所幸留守阵地人也不多,他忍着脾气,揪起其中个领子问:“方馥浓去哪儿?”
“前脚刚走,带个吧少走,估计是要去附近酒店里开房。”
战逸非黑脸,没管留在酒吧里那些男人,追出门外。最近酒店离B&B不过十分钟步行距离,他看见那个吧少扶着方馥浓往里面走,将将过米七,扶着比自己高出大半个头男人显得十分吃力,而方馥浓看来已经烂醉如泥,东摇西晃,蛇形向前。
跟着上电梯,却没跟进房间。
往嘴里扔颗薄荷糖,抿着清凉甜味,犹犹豫豫战总提醒自己,这男人今天刚帮自己解决个大难题,这会儿关心他下也是无可厚非。这想,心里舒服多,也就顺理成章地推开门。
倒也挺巧,门没关,刚进去就听见浴室里传来洗澡水声。战逸非与这个吧少上过床,知道这小子屁精得很,屈膝之前至少得洗刷自己半小时。他往里面走进些,然后就看见方馥浓。
方馥浓躺在大床上,衣服都已经脱在地上,身上只罩着身浴袍,但没系腰带。就这松垮无赖地躺着,和丝不挂也没差。
方馥浓五官立体,脸又窄,所以看上去与自己身材相仿,战逸非没想到这具被丰盈肌肉包裹肉体竟比自己壮圈不止,他喜欢男人,自然喜好男色,可望着这副裸体又不免有些妒忌:自己隔三差五就去健身房,怎就没练出这身如同石膏像般漂亮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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