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孙子居然反悔,说酒后话不能作数。妈!”薛彤杏眼睨,爆粗,“老娘为卖这十套房子命都快拼没,能让他白玩?!所以把他绑起来,拿着刀逼他签署《房屋产权转让协议》……”
说出这没有法律常识话居然还如此大言不惭,方馥浓感到好笑同时又感到有些钦佩,这个女人就算脑袋空空是个花瓶,至少也是个敢做敢拼花瓶。
“然后他老婆就报警,不想坐牢,坐牢得把这头长发给剪,不舍得……所以就去求他,又跪又哭,还主动去医院里照顾他那快病死老娘,天天替那老太婆端屎擦尿,后来那个孙子大概是被感动,也就撤诉……”薛彤耸肩膀,“那个花之悦要真把们觅雅逼得没有活路,什都干得出!”
方馥浓是真钦佩起这个女人。他自己做不那蠢事,却也没法子这放下身段。他轻笑出声,然后摇摇头说,“为这个不良竞争对手坐牢,不值得。”停停,“今天开馆前看过他们招商手册,他们加盟政策有漏洞,如果给和那些观展商面谈机会,有把握说服他们接受新渠道战略,而不只是被点点眼前利益所打动。”
“可是照这个趋势看下去,明天号馆也会爆满,你根本没机会跟观展商们面谈。”薛彤摇头,不以为然,“除非你把们觅雅展台搬去号馆厕所前。”
每个馆内也就侧门附近有厕所,因为绝大多数人都涌进号馆,所以唯厕所也紧俏得很,成整个博览中心里唯能和花之悦展台媲美热闹程度地方。
方馥浓转头看着号馆厕所前排起长队,看好会儿,突然放声笑。
“这个时候还笑得出来?”薛彤忍不住要翻他白眼,“这个可怕对手出现!”
“你想,们在这十几个展馆里都看见些什企业,疯狂抄袭欧美时尚大牌概念与创意,味模仿别人设计,全都既无实力,也无本土品牌意识,要觅雅战胜这些品牌,简直不费吹灰之力。现在总算出现个不抄袭又有实力对手……”方馥浓转脸看着战逸非,而战逸非几乎瞬间就明白他接下来要说什。
他说,“太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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