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看见许见欧走进门,知道对方肯定看见自己做什,战逸非脸下烫。他装作自己无所谓,摆出副冷淡面孔从床上起来,当着那个男人面,整理好自己凌乱外衣,又颗颗扣好衬衣扣子。
见许见欧仍然脸吃惊地站在门口,还挺天理昭彰地补上句:“方馥浓直都是人。”
话里意思直截当,拥抱,接吻,云雨在床,们什都做过,没什好大惊小怪。
性爱时热气腾腾。
他俩最近没少别扭,这小子是个丧尽天良骗子、毫无廉耻无赖,可这会儿他半死不活,他又想起他好来。想起某天早上睁开惺忪睡眼,方馥浓又像曾经有过样,围着围裙光着屁股给他做饭——边摇锅动铲,边轻轻哼唱,身体还随着音乐节奏摇摆动胯,宽肩窄腰大长腿,从侧面看过去臀峰挺翘,臀沟若隐若现。
战逸非被这香艳画面撩得动情,敲击床面发出声响,待引来方馥浓视线,他便勾手指把他叫过来,把脑袋钻进他围裙里,把那根玩意儿噙进自己嘴里。
手指抓着屁股两瓣,指尖深嵌结实臀肉,战逸非用舌头将那似修裁过耻毛捋顺,直咬到对方射出。
脑袋从对方胯下钻出,探出围裙。咽下对方留在自己嘴里东西,抬手,又擦掉嘴角边溢着白浊。战逸非揉揉自己乱蓬蓬乌黑头发,说句“要份培根乳蛋派”,倒头又睡。
这回忆着,他诚实地想念起这个男人,嘴唇想念他吻,身体想念他入侵。入侵凶猛,吻里有蜜糖味。
战逸非现在有欲望,结果却只能望梅止渴,以对情人抚摸聊表安慰。
说来也奇怪,他当初迷恋唐厄时候,分分秒秒都难耐胯下热忱。为哄诱对方与自己做爱,他挥金如土、竭力表现,满脸神魂颠倒,满嘴昏言谵语,如同个深坠爱河少年,莽撞、低智且章法全无。可面对方馥浓倒越来越谨慎,越来越腼腆,越来越像折荷有赠古人,怂得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战总……”
不知什时候到许见欧怔在门口,露出脸与先前那个护士样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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