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那天厂里老工人会说设备型号都不对,战逸非完全愕然,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你这是……从工厂里偷东西。”
“现在是工厂。”方馥浓露出无赖笑,又伸手刮刮对方鼻子,“当然,也还是你——公司听老板,老板听老板娘。”
宋东坡补充道:“会答应煽动那些不明就里工人闹事,也是方总答应过,旦事情平息,他会尽可能把那些工人找回来,仍让他
周晨句话,揭晓所有悬念,破坏所有美感,也让战逸非颗心骤起骤落,蓦地就不跳。
他说,还能是哪个方总,咱们无所不能方馥浓嘛。
走进总裁办公室,果不其然,那张宽死人老板桌都是直接从觅雅搬来。方馥浓坐在老板桌后,翘起两条长腿搁在桌上,正跟宋东坡说着话。
看见战逸非被HR引进门,眉目挑,露个笑:“嗨,pretty.”
“怎回事?”战逸非声音低沉,面若死灰。他原本已经死期盼,这下看见大活人,非但点高兴不起来,反倒马上感到自己受诳。
,是哪个王八蛋趁火打劫,在这个时候抢走自己公司。
公司该是新装后不久,空气里还散着淡淡漆味。进门,战逸非就忍不住地四下打量,这家公司装修风格和原来觅雅简直如出辙,大至整体色调,小至灯饰盆景,就连地砖上都嵌着模样鸢尾花饰。
物是人非总令人感伤,旧去新来却是个好现象。
会议室里男人面色寡淡,直不知所想、动不动地坐着,忽然就听见非常熟悉声音——
“老宋!新配方样品已经搞出来,还是日三催,搞出来——”说话人是周晨,风风火火从外头回来,扭头就看见透明会议室门内战逸非。
“这话可长。”方馥浓向着自己情人走近,伸手就去摸他脸,“怎瘦?”
战逸非把挡开对方手,“告诉,到底怎回事!老宋、周晨他们为什会在这里?买下觅雅人又为什会是你?”
方馥浓转头看向宋东坡,笑着说,“老宋,你演技也太逼真,那天真差点把打死。”
“当然得往真里演!厂里人多口杂,这是犯法事儿,万被人泄露出去,那还得?!”宋东坡爽朗大笑,边周晨也接话道:“如果别人让这干,准举报他。但既然是方总意思,们只有舍命陪君子。”
“当时告诉老宋与周晨,把南非生意卖,压下身家性命就赌这遭。他们很讲义气,当场就表示,犯法也干。”方馥浓知道战逸非没听明白,把脸又转向他,望着他眼睛说,“租个仓库,趁工人被煽动闹事全厂放假时间,让他们把厂里贵重设备偷偷转移出来,再找些即将报废设备顶替,这样砸也不心疼。”
“欸?战总?”
战逸非从会议室里走出来,脸色看来有些发懵:“周晨……你为什会在这里?”
“这个……不止,老宋,还有很多原来工厂里技术工,都在这里。”
战逸非正有肚子疑惑,还没来得及发问HR就走过来,冲他甜美笑说:“方总现在有空,你可以去见他,跟来。”
方总?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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