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代,整个社会心中有道伤疤迟迟不能愈合,那就是北方辽国。不管是历代皇帝还是平民百姓,都记得契丹占据汉人北方燕云十六州。经过上百年和平,当年英勇契丹国家也已经到衰落期,于是,场收复燕云十六州策划在宋徽宗主导下上演……
【注释】
[1]参考《宋史·仁宗纪》。
[2]参考《能改斋漫录》。
[3]参考《后山谈丛》。
就又开始抱怨*员人数太多——不仅在改制后几年增加,还比改制前增加很多。[30]到徽宗时期,在短短20年里,*员数目比元祐时期又增加数倍。[31]宣和元年(公元1119年),z.府*员人数已经达到4.6万人,[32]比起宋仁宗时期扩大三倍。
在这种巨大压力下,户部财政收入根本没有办法满足支出,几乎年年都有赤字出现,甚至收入只能满足支出四分之三。[33]
但就在户部仰仗皇帝解决问题时,皇帝花钱能力却更加强大。宋徽宗本人奢侈居于宋代皇帝之首,他爱好广泛,品位高雅,琴棋书画无不精通,声色犬马,全都涉猎。除此之外,他还是个建筑和园林专家,建设不少亭台楼阁,让各地进献珍稀花草树木、奇峰怪石、鱼虫鸟兽(统称为花石纲)。他任何个小爱好都足以让巨富之家倾家荡产,当这多爱好聚集到个人身上,就是个国家也难以承受。
在所有大臣中,只有蔡京理财能力与宋徽宗胃口匹配。于是,皇帝越来越陷入对蔡京宠爱无法自拔,至于旧党道德楷模们,由于没有实务能力,不仅不能提供帮助,反而总是给皇帝制造麻烦。
崇宁三年(从公元1104年)开始,蔡京进行系列财政改革。改革实质就是利用各种票据,从金融上帮助皇帝维持开支。北宋时期,由于雕版印刷成熟,z.府已经可以印刷数目众多信用票据,最著名就是交子和盐引,它们都可以被当作钞票使用。
[4]参考《邵氏闻见录》。
[5]《大学》:“为人君,止于仁;为人臣,止于敬;为人子,止于孝;为人父,止于慈。”
[6]指元仁宗爱育黎拔力八达、明仁宗朱高炽(洪熙帝)、清仁宗颙琰(嘉庆帝)。
[7]参考《避暑录话》。
[8]参考《涑水纪闻》。
所谓交子,就是以金属货币作为后盾纸质凭证,每张交子背后,都对应着定数量金属货币作为储备。理论上,贯交子可以随时兑换贯金属货币。
所谓盐引,是以盐作为后盾纸质凭证。理论上,每石盐引也可以随时兑换石盐。
在蔡京之前,交子只在四川使用,盐引只在北方使用,他扩大交子和盐引使用范围,将之变成全国发行,再利用z.府印钞机,将超过需求交子和盐引注入实体经济之中。这时交子和盐引已经无法兑换对应数量金属货币和盐,这就是通货膨胀。
蔡京改革帮助皇帝获得大量收入,但给民间制造剧烈通货膨胀。
民间怨声传到皇帝耳中,于是宋徽宗采取个历代王朝都会方法:利用对外矛盾来化解民意,将人民不满从国内引到国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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