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最初制式很简单,由于宋初提倡简朴,只是用布围起来个小丘。宋徽宗时代,朝廷变得更加奢侈,才建造永久性建筑与防卫系统。[3]
关于这段历史,明人李祯曾经写过首《青城怀古》进行嘲讽,认为奢侈换来只是耻辱,反而宋初简洁维持安宁。诗写道:[4]
炎宋尚简质,郊丘布为墙。九门谨阖辟,万卒严周防。暂置弗劳杵,权施岂须隍。绵延逮宣政,骄盈更典章。版筑易缕制,墉壕固金汤。衮龙狩沙碛,泥马奔钱塘。奢侈谅宜戒,播辱尤所伤。陶匏荐明水,维馨仰前王。
在宋代,青城与艮岳都属于“大梁十迹”[5]。祭祀时非常热闹,首先皇帝坐玉辂到青城斋戒,骑兵围在斋宫外,士兵们紫巾绯衣素队有千余人,在外面环列,每支军队配备支乐队。负责巡逻是行宫巡检。第二天,皇帝从青城出发前往郊坛,郊坛在青城西面里左右,有三重围墙。从外墙东门进入,到第二重墙西南设个大遮幕(宋人叫幕次),叫作“大次”,皇帝在这里换祭服,戴二十四坠平天冠,着青衮龙服,佩玉佩。到坛前,又有个小幕殿,称作“小次”,里面有皇帝御座。
拜金国皇帝,他们也不肯拜,于是这些人被脱去衣服绑起来。
第二行鼎澧路将士为活命,立刻检举说范仲熊是主要抵抗者,于是范仲熊和个县官张行中也被拖出来绑好。
其余人由于官小,都释放事,连投降都不用。可见金军并没有滥杀。
那些绑起来人就没有那幸运,粘罕下令将他们杀掉。
就在行刑前,粘罕突然看到范仲熊没有丝慌张,连忙问他怎回事。范仲熊将前天骨舍郎君饶他命时说话重复遍,特别强调“金人说话句是句”。粘罕听笑起来,道声“不敢当”,就下令将范仲熊释放。其余人,包括知州霍安国、济州防御使兵马钤辖张彭年、都监赵士、都监张谌、都监于潜、鼎澧路兵马钤辖沈敦、同统领鼎澧路兵马张行中,以及南道部队将五人,同遇害。
从宋军回忆录可以看出,金军并没有滥杀无辜,只是惩罚小批抵抗最坚决人。粘罕作为金军中最觊觎北宋领土统帅尚且如此,其余人更不会滥杀。
但在战争中,确无法避免基层士兵滥杀行为,特别是金军依靠抢劫来获得财富,如果不抢,打仗就成没有收获事。对落后文明军队而言,都必须经历从劫掠制变成俸禄制过程。可是旦完成俸禄制转型,军队最勇猛时期也就过去。
闰十月初二[2],粘罕前军已经到汴京城下。十月初三,这支部队在寻找安营扎寨地点。
粘罕并没有与斡离不合兵,而是找另个地方独自屯驻。斡离不刘家寺在城市东北方,粘罕就选择城市南方个叫作青城地方。
所谓青城,是宋代斋宫。在明清两代北京,京师城南有天坛用于祭天,城北有地坛用于祭地,宋代也有类似于天坛和地坛地点——郊坛。郊坛附设有皇帝斋戒场所,这个场所就叫作青城。在汴京城南五里左右叫作南青城(在南薰门外),用于祭天斋戒,城北叫作北青城(在封丘门外),用于祭地斋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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