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这时,宋钦宗才想起年前抗战时李纲。李纲虽然军事能力般,却有着足够激情去带动周围人们,跟着他起抗争。虽然他人有些敏感不好打交道,但在与主和派争执中却直坚持着,不肯屈服。
李纲现在在哪里?他正在从湖南前往重庆路上,是被皇帝贬过去。闰十月初二[10],皇帝发出诏书,封李纲为资政殿大学士领开封府,匆
“小次”后面就是祭坛,坛高三层,共七十二级台阶。坛面方圆三丈左右,有四条踏道。坛上主祭是昊天上帝和太祖皇帝。在道士、音乐、歌舞陪伴下,皇帝三次登坛祭拜,然后结束。[6]
西路军到来后,看上就是这个皇帝祭祀斋戒场所,将其作为指挥部。
粘罕选择青城,使得汴京形势更加复杂。第次围城战时,金军只在西北驻扎,即便战争时期,汴京城东南城门还是可以开放,金军并没有达到完全围困目。但这次粘罕驻扎南面青城后,两路金军南北控制汴京通道,进出城就困难。
事实上,对于汴京而言,南方通道比北方通道更加重要。汴京东南方是汴河流出地方,也是漕粮进出关键水道,这里也是城市防守最薄弱环节。上次斡离不没有利用这个薄弱点,这次两路大军并进,就不会再犯类似错误。
粘罕到来后,金军准备工作加速。上次围城战缺乏攻城器械,斡离不已经意识到问题所在。这次他们在太原等围攻中积累足够经验,不仅带来军队,还路上劫掠不少百姓,逼迫他们跟随着做工程。从斡离不到来那刻起,金军就不断地准备攻城器械,特别是炮架和鹅车。[7]
另外,他们采取进攻太原时摸索出封锁技术,除刘家寺和青城两个大寨之外,还在四面城墙外临河位置扎很多小寨,如同条锁链将城市封闭。
金军封锁首都,汴京城里从士兵到普通百姓都感到紧张。皇帝必须做出定姿态来鼓舞士气。在第次围城战中,李纲不断地请求皇帝到城墙上鼓舞士气和犒赏士兵,这次李纲虽然不在,但皇帝还是想和上次样登城督战。于是,从十月二十九,到闰十月初三,这四天皇帝分别来到汴京城东、南、西、北城墙上犒军。每到处,除慰劳将士,还许诺升职,并给予定物质奖励。
慰劳时,皇帝穿上铠甲,健步如飞,只让几名内侍跟随,没有带卫队。他显得很坦率,不避讳自己担心,将士们也感同身受,对他充满同情。他不进御膳,和士兵吃样食物。皇后和宫人亲自用私房钱做衣被,让他送给将士们,这让士兵们感极而泣。
凑巧是,这四天都下雪,更增加皇帝悲壮感。
但也有士兵在给皇帝添乱,比如,宰相何666招募“奇兵”。所谓奇兵,是指拥有各种异能部队,他们由位叫作王健统制直接管理。这天,金国来批使节,奇兵部队认为这是立功好机会,他们将十几个金使随从杀死,制造次外交纠纷。王健阻止他们时,他们连王健也块儿打顿。最后,太尉王宗濋[8]只能出面将几个首恶杀掉,才平定奇兵骚乱。[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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