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皇帝命令开封府开足马力催促人们上缴黄金时,金人也在观察到底能够从汴京获得多少金银。由于绢数目是入账,所以目然,既然账上有千四百万匹绢,金人索要千万北宋是拿得出,所以绢事情好办。但金银藏在民间,数目是未知,所以金人才会直接提出金千万锭、银两千万锭要求。
随着事情发展,金人已经对金银数量有解,认定整个北宋都不可能有这多黄金。于是他们修改数目。十二月二十四,元帅们通过信件向汴京城发来新命令,这封信最重要目是催促人们赶快完成任务,而在金银数量上,也从最初要求大大降低。他们新要求是金百万锭、银五百万锭,[62]金数
行时,只是派人将书店书搜走事。[58]
文化产品除书籍,还有各种古玩,于是,十二月二十八又轮到古玩遭殃,北宋皇家器皿都登记在《秘书录》里,金人得到这本册子,按图索骥,要求皇帝提供册子里古玩。
绢、书、古玩等交割虽然麻烦,却还可以执行,到金银交割程序,执行就比较困难。
十二月十,由于金银筹集速度太慢,皇帝又下诏书,表示金人不烧杀抢掠已经是恩赐,要求全城公私、权贵、豪富都将金银交出来,即便皇后金银也不能留。踊跃缴纳可以授官,抗拒严惩。[59]
十二月十二,根据皇帝圣旨,开封府出台具体办法。表示准许百姓告密,告密者可以获得百分之三十奖励。其中不乏见风使舵者,位叫作陈行人立刻前往开封府,将自己经营和乐楼内金银捐出来,他果然得官职。
十二月十三,开封府四处出击,大街上要是各种吆五喝六办事员,要是被抓嫌犯。就连宋徽宗郑皇后宅子也被查出来隐匿金银,皇后父亲和祖父封赏被追夺。[60]当天,金人还来要走五十个酒匠和三千瓶酒,开封府也满足他们要求。
十二月十四,开封府开始挨家挨户入户搜查,特别是那些金银铺子,有时个铺子就能搜出成千上万两黄金。市民也逐渐踊跃缴纳黄金。
十二月十九,御史台、大理寺和开封府联动机制已经运行得纯熟。用现代话语来说,就是行政、司法和监察权联动。在西方讲究行政与司法分离,互相制约,但中国z.府做大事时,总是以行政为主导,让司法和监察都予以配合,所以,旦做事,都是行政、司法、监察联席。这次行政司法联动打击面很大,按照惯例,打击般是针对老百姓,但这次,贵戚、权贵家族,即便官至承宣、留后,妇人中封爵至恭人、夫人,只要不缴金银,也并戴上枷锁带走,毫不留情。[61]
为表示人们金银不是白缴纳,皇帝会装模作样发给人们些纸钞,算是买卖不是抢夺。每两黄金,皇帝会给茶钞或者盐钞三万二千,两银子给两千二百。
由于宋朝各级z.府也可以参与经济活动,各地z.府也在京城设有类似于驻京办机构,不过当时驻京办只负责买卖土特产。这些机构好不容易到京城赚点钱,现在也必须全都交出。皇帝赐给大臣金带,也全部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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