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刺激同步,有痛更有快,这滋味真是非凡,迟柳喘着气,腰弯成个半弓,浑身毛发很快便已湿透。
屋里那枝蜡烛这时就益发诡异,不止火苗,连上腾烟气也袅袅带紫,而且带股说不清诡异香味。
可惜是迟柳没曾发现这些,早就闭眼,正享受这无以伦比快感。
无以伦比,点没错,连迟柳也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今日这样敏感,很快就已经接近□。
可是帛锦不许,看技巧绝对是个高手,总是在他快到顶峰时罢手,稍稍冷静后又重
桌上那枝蜡烛突然跳跳,燃出光有点诡异,变成淡淡紫色。
旁迟柳张嘴,将帛锦两根受伤最重手指送进口去,舌头微挑,轻轻舔舔,又问句:“侯爷,您疼不疼?”
“不疼。”
迟柳笑,这次将他手指深送,湿漉漉地吞吐几回,道:“看来侯爷和样,是懂得痛并快乐人。”
说完便微微起身,拉着帛锦右手,送到衣摆下去。
帛锦没有拒绝。
那只手于是往下探去,流连在帛锦锁骨,在那上面熟练打绕,然后路下滑,象条小蛇,盘到帛锦胸前。
还是没有拒绝。
迟柳手于是继续下潜,在那紧实腰上盘旋,手指渐渐有热意,滚烫烫股欲火,燃着他飞快往下探去。
平坦小腹,倒三角渐渐到底,目地就在眼前,迟柳手却被把捉住,毫不留情推开去。
内房,漆黑片。
黑暗里帛锦终于动作,起身点燃枝蜡烛。
有人在外头敲门,笃、笃、笃……意味深长三声。
帛锦还是不动。
外头那人用把力,木门应声而开。
衣摆下空无物,帛锦两根手指湿滑,很快便长驱直入。
迟柳微张嘴,做个痛苦表情,咻咻喘气:“候……爷可以再放进根手指,也……可以再快……些。”说完小脸煞白,这痛苦倒不象是装。
帛锦依言,看他痛得滴出泪来,前面却开始昂扬,不由叹口气:“为什,你偏偏要来招惹,养在别院吃穿不愁,这样不好?”
迟柳有些迟钝,人软成滩水,又拖住帛锦只手,握住自己□,闭上眼并不回答。
帛锦也不再问,犹豫下,开始替他□。
帛锦声音还是森冷:“顿能吃三碗饭,伸腿就把下人腰板踢断主,却来这里装弱受,阁下累不累?”
迟柳愣下,居然并不尴尬,继续弱柳扶风,斜斜地靠上帛锦肩头,捧起他右手。
因为中午被火烧过,帛锦这只手就带着伤,而且不曾料理,看着有点可怖。
迟柳吸口气,将他手指放到嘴边,吹吹,问:“侯爷这是怎,疼不疼?”
帛锦没有表情。
有细碎脚步声渐近,白衣白鞋黑色瞳仁,清冷干净个男人。
这是圣上亲赏美男,叫做迟柳,来时候曾被交代:锦衣侯喜欢人穿素衣,尤其白色。
所以他如既往地纤尘不染,细步来到帛锦跟前,仰起他有些单薄脸,楚楚发声:“侯爷,这天寒地冻,侯爷个人睡,不嫌脚冷?”说完又呵口气,搓搓双手。
帛锦冷笑声。
迟柳于是又近些,将手塞进帛锦外衣,轻声:“小畏寒,侯爷介不介意帮小暖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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