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滴汗还在他指尖。
而眼前帛锦低头,脊骨受创,可那后背线条,仍是无以复加匀停美丽。
帛泠于是抬手,起个势,想着是将那滴汗在他背上擦干,可手指却不禁往下,顺着帛锦受重创脊骨,划下道……□蒸腾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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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府,富贵闲适所在,可李少卿此刻心情却点也不闲适,把自己先关在房里,扒马桶边吐到抽筋,紧接着就坐在凳上,拿着那根仙气带瞪眼珠子。
“你退下。”
几乎是毫无意识,这三个字出口。
太监闻言立刻出殿,临行前看他眼神,将那根沉香棍留下,就放在他脚边。
紫英殿内时无声。
帛泠提着那根长棍,步步走到帛锦身后,右手轻轻按上他脊骨,叹口气:“你现在松口也还来得及。”
第十棍。
若是文臣,十棍杖脊,就足够让人残废,终身不能行走。
可是帛锦仍跪得笔直,膝下甚至没曾挪过分。
帛泠吸口气,右手食指伸到唇边,呼吸开始粗重。
第十棍,帛锦身子前倾,脱口吐出道鲜血。
开始从戎,所以他肤色并不十分白皙,呈蜜色,后背肌肉流畅,虽然瘦削但却绝不嬴弱。
帛泠踱后,找张扶椅坐下,只手搭上唇。
“杖脊二十,如果侯爷后悔,肯回答问题,那立刻便停。”
有这句话,他这十三叔也不完全是无情无义。
那厢太监顿首,闻言挥起长棍,照准帛锦脊骨狠狠落下。
瞪有会眼珠子很累,他还不解气,去床边拿个枕头,用仙气带勒住,想象是勒着阮宝货脖子,边咬牙切齿:“个乌龟壳子王八盖子,老子以后要是再理你,就是你儿子生!”
正骂得入港外头有人敲门,李少卿甩手出去个枕头:“都说过少爷今天辟谷,不吃饭,不要再来烦。”
外头没回音,
帛锦依旧沉默。
沉棍于是携风落下,第十六棍,落点准确,在椎骨中央。
帛锦喉咙里冲出股灼热气流,人急急往前,额头就有滴冷汗后甩,正巧甩上帛泠右手食指。
滴热汗,痛苦无声蒸腾着热汗。
帛泠吸口气,心里那股按捺太久热潮也开始往上升腾,冲破切礼教束缚。
杖脊仍在继续,按照技巧绝对不该打破皮肉,并不见血,可这每棍都落在人最最脆弱脊梁,却还比皮开肉绽更伤人百倍。
帛锦后背开始汗出,每个毛孔里都淌着细密冷汗,渐渐地打上地面,蒸腾起痛苦热气。
痛苦滋味,本身这滋味就已经让帛泠着迷。
更何况这人是曾经如朗月般圆满无缺帛锦。
帛泠开始兴奋,搁在唇边右手止不住开始发颤。
杖虽然不能碎骨,可被根重愈十斤沉棍打中脊梁,这滋味绝对很难消受。
帛锦咬牙,努力没有改变跪姿,只是伸出只手,去握住前面书桌。
第二棍下来,皮肉就已经发紫,脊骨则更是受创,每个骨节都依次传递疼痛,叫嚣着传往腑脏深处。
第三棍,第四棍,第五棍……
帛锦始终无语,而帛泠冷眼,就这看着他那只右手越握越紧,五指指尖苍白,几乎要将红木桌腿捏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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