帛泠脸色变:“是哪个这般大胆,居然敢搬弄是非,跑到母后这里吹风!”
“问你小锦呢!”
“小锦……”帛泠弯腰,上前去扶住太后:“小锦犯错,被喊来私下教训几句,早就已经回府。母后这急匆匆回宫,定还没用膳,儿臣也没,就随母后起回福宁宫传膳吧。”
“恨吧……因为恨,所以存在。”在快感空隙里帛泠哑声,将牙齿咬上帛锦肩头,越咬越紧,血淋淋撕下条皮肉。
就算失去意识,这时帛锦也感觉到痛苦,身体本能地僵直,喉咙里发出声含糊呜咽。
帛泠快感于是益发强烈,□越加疯狂,□混着血腥味道,很快就传遍整个紫英殿。
离□只差寸,只差那点,殿外却有太监远远高声:“太后驾到!”
帛泠不理,依旧前冲,直插到底,最终射在帛锦身体深处。
这被汗水濡湿承受过太多肩膀。
这蜜色上面仍有从戎时伤痕后背。
这紧致就算失去意识仍然绷着倔强腰。
还有,那起伏曲线下,紧闭……诱惑。
帛泠切入,没有□抚摸,直接切入。
这滋味是不是很诱惑?”在他肘下帛泠哑声,眼里跃动着光:“你要不要试下,在力竭时能不能将击毙命?”
帛锦大声喘息,看着窗外祟动影子,将唇咬出个血洞。
“是输,承认你不可征服。你若能挺得住剩下这三杖,这件事便从此不再追究。”
帛泠这句是终于让他放下手肘,人也失去支撑,颓然倒地。
沉香棍拖地声音在身后传来,他将手撑地,慢慢将后背立直。
不管。
就算天道不赦人伦难容,就算毁天灭地触雷霆之怒,他也绝不放手!
须臾之后,被太监左右拦架太后终于走进紫英殿。
帛泠已经收拾好切,这时神色如常,上前去迎住太后:“母后在德馨寺斋戒不是还有两天,怎提前回来?也不通知儿子迎驾。”
“小锦呢?”太后看来有些憔悴,富贵盖不住病容:“听说小锦犯大错,你把他叫来,怎样?你答应过不难为他!”
鲜血在两人□处流出,帛泠将它挑起,慢慢画上帛锦后背。
猩红见证粗,bao,这,才叫征服。
帛泠动作,拥着他腰,摇动他身体,感觉到他受伤脊骨发出痛苦声响。
毁灭他,撕碎他,将他烧成灰,在他痛苦里享受绝命快感。
这样强烈情感,谁敢说那不是爱!
棍携风而来,但落点却不是他背脊,而是他后脑。
不轻不重记,刚刚巧够把他敲晕。
失去意识之前他感觉到帛泠俯身,捏住他下颚将胸膛贴在他后背,声线是这样虚无,道:“经历过这许多,你却还是这天真,相信这世上仍有信义,很好,真很好……”
很好。
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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