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4 / 10）

着头，默默走过。这定是场考验：这坚持不懈声音，定是测试生存意志码尺。外壳变得越来越坚硬。但是有人叫你“兄弟”，叫你“哥们儿”，尽管只是瞬间，也会让你感觉不同吧，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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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伦敦头几个月里，感到得对这个城市知道得多些，得走得离家远点。不希望这段经历被限制在第人称叙述程度上。想到把伦敦塞得满满当当人群，还有这座城市装着种种经历和故事，就感到阵冲击性眩晕。不知道历史压迫会何时到来。天早上，在柏孟塞(9)个被改装成公寓旧校舍门口，突然感到阵眩晕。当时女朋友住在那里，当离开她公寓时，她正在厨房抽烟、喝着红牛伸懒腰。在房子大堂里挂着幅黑白照片，照片上是百年前在这里上学学生们，他们都看着镜头，脑袋上扬，脸上带着期待表情，肯定不知道有天他们会变成时尚艺术品。就在那个时刻，感受到：属于伦敦，是多简单而短暂。

当时那位女朋友在英国皇家芭蕾舞团工作，周之后，在去舞团看她路上，在考文特花园花街跟个正在表演活体雕塑(10)人聊太久，而导致取票晚。雕塑先生那会儿正在休息，就问他是怎坚持动不动。他回答说：“爱沙尼亚总会让个人学会什是纪律。”然后，他抽口烟，银色油漆印在香烟过滤嘴上。

那天晚上，看到大群十几岁孩子涌到皇家歌剧院外面大街上，大部分是女孩。她们是因为芭蕾而来到伦敦。嫉妒她们现在拥有、对伦敦第感受。这种第感受停留时间是如此短暂，对来说，已经消逝。即使有时候，这第感受是这样呈现：她们在弓街差点被辆黑色出租车撞上，因为她们天真地以为这车会在斑马线前面停下，让她们先过去。

搬到北伦敦海布里，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霍洛威路上度过。这条路人行道上总是堆满单个旧办公用具，这些旧椅子旁边有卖溏心煎蛋小餐厅、情趣用品店、家古老图书馆、家自行车店、个佛教中心，还有个卖香烟土耳其男人。不久前，伦敦城市大学委托丹尼尔·李博斯金(11)在这条路上建座大楼，但是这座大楼好像并没有提升这里格调。那些始终存在废弃包装袋、垃圾等好像才跟这条路关系密切。在这里网吧上网，用着那已经发黄键盘，群十几岁少年正在背后玩多人电脑游戏。发现电脑下载文件夹里装满别用户遗留下来、尝试在伦敦扎根痕迹。有天，打开这些文件，里面有尼日利亚人简历、新西兰人简历、波兰人简历，还有用旧伦敦地图做游览计划PDF文件、面试注意事项……这些都是尝试削尖脑袋在这座城市生存下来人遗留下来电子碎片。那里面满满教育背景和工作经历啊。在别地方成就，在这里是不是不值提？

又搬回到河南边。在海布里房东太太说：“以前有朋友住在河南边。也不知道他们怎样。”说得好像要有护照才能去河南边样。又次，和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