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漓笑着笑着,眼泪突然就出来。
江漓有很多话想问,比如你怎不生气,你怎不干脆揍顿,又比如你这几年过得好不好,有没有人陪在你身边,再比如你还会不会惦记,你心里现在装着谁。可江漓个字也问不出口,等江漓挂着泪痕红着眼眶呆呆瞪苏蓦半晌,憋出来却是:“你现在来找做什,明天就要结婚。”
“来找你私奔。”苏蓦凑过去在江漓唇边轻轻啄,口气半真半假,仿若玩笑般又好似带着真心,“私奔吧江漓,去个没人认识地方重新开始,们可以买个小房子,找份喜欢工作,做饭你洗碗,老拉着手起晒太阳。”
江漓咬着下唇哭得声音都带着颤儿:“明天结婚,你他妈今天回来抢亲。”
“是啊。”苏蓦点头,又是蜻蜓点水个轻吻落下,“再不蛊惑你就来不及。”
江漓觉得自己在做梦,因为江漓觉得只有梦里苏蓦才会这样不带丝责备,温柔又宠溺跟自己说话。江漓张张嘴,有股想狠狠掐自己把冲动。
然后那暗影下男人跨入花台,慢慢走过来。屋里暖黄色灯光透出窗台,洒落在男人身上,男人脸也因此随着不断靠近步伐逐渐由暗转明,眉目如画,风华无双。那是江漓四年多来魂牵梦萦脸,让江漓想得发狂。
男人终于站在江漓面前,仅隔着道齐腰窗台,江漓只需要抬抬手,就能抚上男人脸。于是江漓也那做,顺带着还捏把。
江漓痴痴傻傻问:“疼不疼?”
苏蓦把江漓不老实爪子拨开,扯到唇边张开嘴在江漓指尖上狠狠咬,江漓嘶嘶抽气,快速把手收回来自己揉揉。
江漓迎头抱上去,紧紧箍住苏蓦脖子,苏蓦也回以深情相拥,力气大得双手臂似乎都要嵌入江漓身体。江漓也不觉得疼,江漓只觉得前所未有踏实。
江漓下巴搁在苏蓦肩头,贴着苏蓦耳畔低声细语:“带走吧苏哥,四年多,个人太累。”
“好。”苏蓦嗓音如钩子般钩得江漓心尖发颤,“带你走。”
江漓闭着眼睛絮絮叨叨:“咱们买个小房子,但床要够大,不然不够咱们俩折腾。用样杯子,样牙刷,样毛巾,白天各自上班,下班准时回家。你要不累咱们就在家自己做饭,累就出去找好吃,喝杯酒,撸个串,晚上靠起看看电视,打打游戏,不管做什咱们都在起。休年假时候咱们就背上背包去旅游,年走个地方,走到咱们退休,估计也能绕地球圈。再也不念叨要上你,就乐意被你干,你爱干多久
会疼会麻就不是梦,江漓迅速回神,心头委屈能喷上天,胸口埋着千言万语,最后却化成句:“你咬?他妈几年不见,你见面就咬?”
苏蓦微笑,笑容险些晃瞎江漓狗眼:“琢磨着你有那个意思。”
江漓忍不住开始傻笑,边笑边又去摸苏蓦手:“哎卧槽,真不是梦啊?”
苏蓦再次把江漓手牢牢攥在掌心,眼底是清晰可见似水柔情,苏蓦双唇轻启,字句砸入江漓脑海,由不得江漓不信。
苏蓦说:“江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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