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江漓指尖划过苏蓦唇线,下下轻轻描着,似乎想把苏蓦丝毫都刻进眼底,刻进骨子里,江漓不敢忘记,“再然后,们天南海北,如两条平行线,永无交集。”
苏蓦近乎虔诚吻下来,苏蓦眼角有泪光闪烁。
“这次,要说再见,江漓。”
江漓想说话苏蓦曾经说过,江漓直牢牢记在心头,如今再说出来,有种撕心裂肺痛意:“会过得很好,你也要对自己好点。”
江漓说完才发现,那时苏蓦,是有多爱自己,才能轻描淡写无怨无恨留下这句话。明明痛彻心扉,也不让对方为难。
苏蓦只回个字:“好。”
但是江漓知道,苏蓦什都懂。
江漓恋恋不舍轻抚着苏蓦脸庞问:“还走吗?”
干多久,干到七老八十都行。等咱们都挂,定要葬在起,墓碑上就写,这两个男人挚爱生。”江漓声喟叹,“苏哥,多好啊,这样日子天天做梦都想着呢。”
苏蓦没有说话,苏蓦只是垂着眼帘静静听中。怀中人明明近在咫尺,那隔在中间窗台却宛如屏障般坚固得无法逾越。
“这些年,他们都说变。”江漓轻笑,“程力说变得像你,也觉得像你。成熟,也会做简单饭菜,工作也受领导赏识,还练自由搏击,现在身手不定会输给你。想把你忘,结果把自己活成你。”
江漓泪水又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浸湿苏蓦肩头衣衫。
“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你。”江漓说,“但是对不起你,答应过你,答应过外婆,件都没有做到。你有没有恨过?”
苏蓦深深凝视着江漓眼眸:“走,等你婚礼后再走,想看你穿礼服样子。”
“啊。”江漓笑,“穿礼服超帅。”
苏蓦弯弯眉眼宠溺出声附和:“对。”
“然后呢?”江漓又问。
苏蓦想想:“回意大利,肖朵等三年,想给她个交代。”
苏蓦摇头:“没有,恨不。”
江漓眸底有缕光芒滑过,仿若坠落流星,用即将燃烧殆尽生命绽放出最后光彩:“那还有没有爱着?”
苏蓦点头:“爱着,直爱着。”
江漓流着泪笑,江漓畅快至极长吁口气:“苏哥,有你这句话,知足。”
流星闪而过,终将坠落在茫茫夜空里,江漓眼中光芒褪去,慢慢起身推开苏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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