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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分 宿命(3 / 5)

有生理原因显示其不能再怀孕。但她不能再每天站在泥地里,孕育新生命让寻找失去生命变得更加困难。另个消息几乎在同时间传来:直承诺将继续搜寻失踪孩子平塚直美也放弃搜寻工作。

每过个月,在淤泥里搜索现实难度就会增加点。哪怕是找到点残骸机会都不断变得渺小。即使是这样,直美也坚持说如果她决定,她就将直搜寻下去。这个决定并不是她自己做出,也不是她丈夫或公公做,而是她那死去女儿小晴做出决定。

直美再次与纯亲近起来,这个灵媒此前已证明自己善于传达小晴从另个世界发出声音。这两个女人每隔几周就见次面,还经常通电话、发短信和电子邮件。小晴会通过纯要求妈妈将糖果和零食作为供品,摆放在佛坛上,还鼓励她把更多注意力放在幸存弟弟妹妹身上。身为中学老师直美仍然在休产假,她不可避免地迎来重要时刻,选择返回工作岗位还是放弃工作。当她正在考虑这个重要决定时,她强烈地感受到小晴情绪。

“灵媒告诉,小晴希望重新回去工作,”直美说,“她说她直希望长大后能成为名老师。所以,她希望去做她已经不能做事。灵媒对说:‘发挥你才能方法,不仅仅只是待在家里,或是寻找失踪孩子,而是到外面去做些积极事情。’”

于是,2013年4月,直美重新回到石卷市所初中教室。此时距离那场灾难已经过去2年,距离她最后次工作则已过去3年。她所经历内心波动不是来自教学紧张,而是来自她教孩子。“班上学生都是14岁左右,”她说,“换句话说,小晴如果还活着就是跟他们同个年级。”每次从讲桌旁抬起头来,直美看到都是跟女儿同龄孩子,如果当年12岁她能顺利活到现在话。

她面临个问题:如何在学校面对小晴死去事实?很多人当然都知道发生事情,那些不知道人只需要上网搜索下小晴名字,就能看到她这些年来接受采访视频。她不希望人们只关注她失去亲人事实,可是她也不想逃避这件事。有时候这个问题是间接呈现出来——比如有女孩子问直美有几个孩子时候,答案是两个还是三个?直美也想知道答案,但似乎没有个答案是正确。“他们都是好孩子,都信任,”她说,“不想他们同情,但是也不想他们觉得不信任她们。感觉她们希望谈谈这件事,可是不能。其中个原因是,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哭。”

她把问题留到学年最后周。她带关于大川小学书,共36本,是由失去亲人妈妈出版,她给学生每个人发本。她向他们讲小晴故事以及发生在她身上悲剧。最后,她请孩子提问。这群15岁孩子听完后全都愣住,集体陷入沉默。“但希望他们明白,”直美说,“不相信那些不时会听到话,说什幸存孩子必须‘为那些死去孩子活下去’。身边有很多人都为幸运地活下来而感到愧疚。们不希望孩子以这样方式长大。告诉他们必须为自己而活。没人应该觉得自己是为别人而活。”

工作和照顾两个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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