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让直美没有什精力再做任何其他事情。这非常有助于她内心平静。“教书对来说是种治疗,”她表示,“非常坦白地说,工作得越多,想起小晴时候就越少。让自己相信这是件好事。”
小晴本人也确认这点——或者说通过纯传达这想法。直美花在灵媒身上时间越多,就越感激和依赖灵媒安慰话语以及她所描述女儿在另个世界生活。有次,直美计划寒假去冲绳度假,她就是在这座温暖南方岛屿完成大学学业。她计划去见些大学同学——纯表示她也要起去。“她说她直想去冲绳,”直美告诉,“她还说小晴希望她去那里安慰在战争中死去亡灵。”[2]个12岁小女孩提出这样建议看起来有点让人惊讶,但灵媒解释说,这是人类灵魂进入另个世界后变化发展部分。在她生命结束后,小晴仍然保留大部分个性——可爱少女气质和幽默感。可是现在她进化成日本人所谓佛(hotoke-sama)——个顿悟灵魂,已经剔除人性糟粕,进入灵魂向死亡朝圣最后阶段。[1]“你不会期望从个六年级孩子口中听到这些日子以来她通过灵媒对说事情,”直美对说,“它们不单纯是个人问题,而是更普遍问题。不知道为什她正变得更……纯粹。她越来越接近神或佛陀。她已经不再是个小孩子。”
纯则做更进步解释。她告诉直美,小晴死以及随后发生所有事情并非悲剧,而是命中注定。“这种想法很难表达,也很难让人理解,”她说,“可是,和丈夫都觉得这些事情是提前安排好。”
这个女人对直美解释说,人出生时就注定会死亡。不仅如此,每个人灵魂会选择自己死亡时间和方式。换句话说,小晴——同时暗指其他死于海啸人——选择在那天死去。“用灵媒话说,那就是命运,”直美告诉,“与那些年老时才死去人相比,那些孩童时期就死去人会被提升到个更高境界。解这情况给很大安慰。”
在那场灾难中,直美有两个孩子活下来,房子也完好无损,还找到女儿并安葬,后来又重返工作岗位,最终与死亡达成和解。人到中年,美穗失去所有孩子,把自己封闭在金属小屋里。她没法像直美那样重新生活。这两个女人之间亲密友谊不知不觉间掺杂怨恨和不信任。
这两个女人都羞于谈论这件事,但美穗似乎是那个主动避开人。每年春天临近3月纪念日时候,她就会变得极度沮丧和沉默寡言。这种时候,直美会远远避开。“重新开始工作后很忙碌,”直美说,“但们时不时还会聊天——年来切看起来都很正常。然后突然很难联系上她。有天,去到她住地方,没有提前给她打电话,就这突然拜访。她反应让觉得她点也不希望见到。”
美穗冷淡让直美十分困惑。她不相信是对失踪孩子搜寻工作导致这种情况,毕竟美穗本人也退出。出现这种情况原因,与部分人想要追求更困难、更有分歧、更危险东西有关——他们想知道那天学校究竟发生什。
开始,直美和美穗都被孤立,因而紧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