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怀解释：“动物修行，修到
定程度会向人类讨封，灵性高
人，会听到黄鼠狼问话，问他像不像人。”
“如果回答像，那
它修行上会更上个台阶。如果说不像或者直接驱赶辱骂，就会损失数十年道行。”
林爸爸清醒过来，神色变
变。
他扭头对林妈妈说：“那天爬山，
听见你问他像不像人。”
林妈妈连忙说：“没有啊，你别冤枉人。”
司怀怔下，扯起领口闻闻，什都没闻到。
他不用香水，昨天晚上累得只冲个凉，都没抹沐浴露。
司怀压低声音问：“你闻到什味道啊？”
“该不会是狐臭吧？”
陆修之：“……不是。”
微凉清香气息迎面拂来，驱散鼻腔里挥之不去恶臭。
司怀低头，压在陆修之肩颈窝，用力地呼吸。
“给闻闻。”
陆修之握着他手腕，领着他到室外，免得留在破庙里还要被熏。
陆修之身上气息加上山林里草木清香，缓好会儿，司怀总算缓过来，眼睛还有些微微刺痛。
桌上黄鼠狼忍不下去，尖叫声，捡起散落碎石子就往林妈妈和林爸爸身上砸。
砸完它还不出气，跳下桌子，飞快地跑到他们面前，挥舞着爪子想要袭击。
司怀皱皱眉，在黄鼠狼跳到林妈妈膝盖上时候，侧身抓，抓住它后颈肉。
黄鼠狼没料到这个人类动作如此敏捷。
它努力挥动着四肢，想要挠司怀，但后颈被抓着，它挠不到，更咬不。
被人喊作残疾小松鼠，黄鼠狼动作顿，朝着林妈妈呲牙，发出尖锐刺耳声音。
林成儒仔细地看看桌上小动物，小声对妈妈说：“妈，松鼠好像不长这样吧。”
林妈妈叹口气：“所以它残疾啊。”
“……”
林成儒慢吞吞地说：“这貌似是只黄鼬。”
林爸爸
司怀丝毫没有察觉到两人之间暧昧气氛，转身走向林家三口。
林妈妈皱着眉，抱怨道：“那小松鼠、不是，黄鼠狼干嘛要挠们？”
“那天给它苹果还是进口呢。”
司怀：“应该是讨封失败。”
林妈妈迷惑：“什讨封？”
他眯着眼睛，见陆修之被臭气攻击后，依然神情如常，扭头看看林家三口。
司怀离黄鼠狼最近，被熏得最厉害，林家三口比他稍微好点，但也面色难看，隐隐作呕。
三人微微扭曲脸和陆修之淡然模样形成鲜明对比。
司怀忍不住问：“陆先生，你不觉得臭？”
陆修之嗯声，缓缓说：“你很香。”
司怀正想找东西把它关起来，只见黄鼠狼停止挣扎，下身分泌出道淡黄色液体。
不等司怀做出反应，淡黄色液体迅速气化，股恶臭无比气味在空中飘散开来。
不仅臭，还熏得人眼睛疼，头晕目眩。
司怀反射性松手，黄鼠狼溜烟儿地跑。
司怀差点被熏吐，他眯着眼睛往外走。
“就是黄鼠狼。”
林妈妈愣愣，恍然道：“原来黄鼠狼长这样啊。”
下秒，林爸爸突然转身，双眼无神地看着空气，没有焦距。
“你看它像不像人？”
林妈妈抬手在他面前晃晃，见他眼睛眨都不眨，倒吸口气：“老林！你该不会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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