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位溜冰者,但他们不认识帕梅拉。何英飞奔回盔甲厂胡同,把这个坏消息告诉倭讷,然后就回自己家。
接下来,韩世清跟64岁看门人严平聊聊,后者确定地告诉他:在那天下午点左右,倭讷和帕梅拉起吃午饭;两点多钟,倭讷出门,开始每天下午例行散步;三点刚过,帕梅拉也离开,当时何英已经去菜市场;倭讷于五点回到家中,不久后又进出多次以寻找他女儿。严平整晚都坚守大门;他在那里从周四中午直待到周五早晨,直守望着她。自从她在那天下午三点刚过时离开后,他就再也没见过她。严平叙述也和他之前说法致。
韩世清发现自己在这处四合院中已无用武之地。谭礼士过会儿会来讯问倭讷。考虑到这位老人还未从震惊中恢复,谭礼士前景似乎也不甚乐观。倭讷医生告诉韩世清:由于过度紧张,倭讷心脏很难受。
那天早上,谭礼士在使馆大街古雷维奇家得到新信息。埃塞尔之前已经为警方录过口供,称自己到达六国饭店时间比约定晚点,那时下午五点刚过。然后帕梅拉于几分钟后出现,告诉埃塞尔自己早就到,但发现埃塞尔还没来,就去散会儿步。两个女孩随后和埃塞尔父母喝茶,然后就起溜冰去。帕梅拉后来骑着自行车离开,埃塞尔再也没见过她。埃塞尔和莉莲·马里诺夫斯基起待在溜冰场,直到八点溜冰场关门。
他们起喝茶时聊什呢?谭礼士提出这个问题,然后第次被告知帕梅拉在天津交男朋友。按埃塞尔说法,帕梅拉非常激动,因为他要来北平待几天,但她没有说出他名字。埃塞尔假设他会在盔甲厂胡同住上几天。谭礼士提出下个问题是:帕梅拉和埃塞尔在起时吃什?她吃是中餐吗?不,埃塞尔说,只吃点涂黄油面包,就着茶水咽下片蛋糕。她妈妈也证实这点。帕梅拉吃喝都很少,并说自己不饿。但她并没有说自己上次进餐是在什时候。帕梅拉在溜冰场时也没有吃中餐。
帕梅拉衣着呢?她那天下午穿什?谭礼士问。埃塞尔回忆起她穿格子呢短裙、时髦埃尔特克斯女上衣、羊毛开衫、系腰带蓝色大衣、手套、贝雷帽和长袜。埃塞尔只认识位帕梅拉在北平朋友,那就是那晚在溜冰场上遇到莉莲·马里诺夫斯基。埃塞尔告诉谭礼士,帕梅拉当时看起来很不样——更开朗、更成熟。她交新朋友,有新消遣方式。她受邀参加聚会和舞会。她对男孩们感兴趣。她已经不是埃塞尔认识那个北平帕梅拉。从前在学校,她总是很安静,但偶尔会显得叛逆;她曾因惹麻烦而被送到天津。
谭礼士离开古雷维奇家后横穿使馆区,去拜访莉莲·马里诺夫斯基。但这次他没有新发现。莉莲18岁,还在北平上学,比埃塞尔更接近帕梅拉年纪。在溜冰场时,她说得多,听得少,也没问帕梅拉太多问题。帕梅拉没有提到任何关于男友事,但莉莲也认为她看起来更自信、更成熟。莉莲认为自己不过是偶然碰到个不太熟女孩,仅此而已。
韩世清和谭礼士在午饭时分回到莫理循大街警署碰头,那里除苦涩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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