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放干尸体血切开帕梅拉喉咙。他们很幸运,因为卧室旁边就是浴室。谭礼士和韩世清认为只要能找到血,就能找到凶手,这种思路是对,只可惜他们终究没能找到,因为帕梅拉血大多顺着28号浴室下水道流走。
血流干。然后他们把帕梅拉尸体抬到天井门边。他们带着盏妓院油灯照明,也许还从陈庆春位于地下室厨房里额外拿走几把刀。普伦蒂斯去给平福尔德打电话,告诉他发生什事,让他过来见他们。
是谁提议狐狸塔是合适分尸地点?倭讷直相信这个人是平福尔德。平福尔德曾经是位中国军阀保镖,经常在那个区域巡逻。他应该知道关于狐狸精传说,知道狐狸塔在夜里人迹罕至。他当然知道那边没有街灯,塔下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巡警不会去那边巡逻;事实上,它是北平唯无人值守岗楼,离它最近有警察值班岗亭也在近半英里之外哈德门。此外,它位于使馆区之外,是中国巡警辖区。那是再完美不过地方。
在船板胡同28号门口,莱辛斯基夫人把还等在那儿唯人力车夫孙德兴叫过来。那是个漆黑夜晚,午夜已过,寒风刺骨。帕梅拉被抬上人力车,普伦蒂斯和科瑙夫坐在两边扶着她。她衣物被披回身上,块布盖在她头顶以遮住伤口。
孙德兴以为自己听到她吃力呼吸,其实那是帕梅拉身体随人力车颠簸时,她肺和喉咙因空气流动而发出声音,倭讷曾就此事咨询过位病理学家。然而考虑到接下来发生事,们可以谅解为何倭讷希望帕梅拉生命之火就是在28号肮脏房间里熄灭。
孙德兴拉着他乘客沿船板胡同跑到顺城街,然后沿顺城街又跑到不远处“石桥”。随后他们穿过鞑靼城墙,经过狐狸塔,到它另侧荒地。
孙德兴被科瑙夫利刃吓跑后,普伦蒂斯和科瑙夫抬着帕梅拉穿过“石桥”到狐狸塔下。平福尔德此时也加入进来。他们继续借着油灯灯光肢解尸体,机修师王世明、老煤炭商和驾车库罗奇金于周五凌晨看到就是这灯光。
他们把帕梅拉胸骨切开,把肋骨向外折断。他们凭借猎手解剖学知识干活,使用至少两种型号刀。起初他们像疯样乱捅尸体,又戳又砍,反复击打左眼、太阳穴、头顶和下巴,她脸上因此伤痕累累,*d也被损毁。但后来,他们已能控制自己手法,像做外科手术样分解尸体。对这些人来说,这跟在森林里切开动物尸体狩猎运动没什不同。
打开胸腔并折断肋骨后,他们又打开体腔。他们取走心脏和其他器官,从食道和小肠处把胃切下来。喉咙处有道极深伤口,说明他们可能试图砍下她头,但失败。他们也没能将她右臂剁下来。
也许就在此时,他们被什事情打断。也许有人不留神被狐狸精蛊惑,因而迷路并走得太近,打断这令人毛骨悚然幕。也有可能他们被库罗奇金车灯吓到。当时库罗奇金正沿东河沿开车过来,转过狐狸塔拐角。库罗奇金从坡上开过时,他们正在坡下分尸。他们应该没想到在夜里这个时候竟然还有汽车开来,也没意识到狐狸塔脚下人其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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