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聚会之邀（6 / 6）

不到他们。还有种可能性是，他们只是筋疲力尽。

不管出于什原因，他们在离开现场时粗心大意地把那盏灯、帕梅拉溜冰卡和昂贵手表落下。如果最后两样物品没有被发现，且肢解工作最后完成，要确定死者身份就会相当困难。

帕梅拉心脏、膀胱、肾脏和肝去哪儿呢？也许传言唯在这点上说中，它们可能被黄狗吃掉。也有可能它们被扔进恶臭运河，也就是那条把狐狸塔、裱褙区和盔甲厂胡同分开河。

男人们迅速离开，从“石桥”走回顺城街，进入使馆区，回到使馆大街3号。他们回到普伦蒂斯公寓，就清理自己身上血迹。牙医意识到他们可能留下痕迹，为保险起见于第二周把整间公寓刷层漆。帕梅拉于周四那晚早些时候留在那儿自行车和溜冰鞋也被迅速处理掉，可能在北平多如牛毛旧货市场之被卖掉，也可能被扔进狐狸塔下运河。

在警察最后敲开普伦蒂斯家门之前，这些凶手有周多时间来做这些事。所有蛛丝马迹都已被着意处理，他们除静候外已无须再做其他。他们等待着，确信莱辛斯基夫人、迈克尔·孔西利奥和他们手下妓女会守口如瓶，卡普佐会让意大利士兵直保持沉默，28号那间浴室会被彻底清理，所有可怕遗留痕迹都会被处理，且之后整间妓院会关门大吉。他们等待着，同时获悉那对“夫妇”已经不告而别，妓女们则离开北平，四散于中国各地，缄口威胁将永远伴随着她们。

与此同时，帕梅拉仍然躺在狐狸塔下冰冷地上，头朝西，脚朝东。她手表指针仍指在午夜之后几分钟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