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动人微笑,身怀奇闻秘史;另外些人则认为他是位绝顶聪明犯罪大师,在“恶土”各行各业(从卡巴莱歌舞厅、妓院、d品交易到银行抢劫)中都能插上手,从而积聚大量财富。事实真相则似乎介于两者之间,因为“恶土”中处处都有夸张谣言和捕风捉影八卦。
有些构成“恶土”老旧胡同现在仍然存留,它们被夹在北京现代化马路间,深受交通阻塞之苦。有些胡同历史可以追溯到14世纪以前,但船板胡同和后沟胡同出现时间不会早于1920年代。它们第眼看上去平淡无奇;然而如果靠近细看,人们就会发现它们建筑和石雕工艺有二三十年代风格。有些建筑物堪称现代主义艺术,中国建筑业从业者在修建它们时借鉴西方风格和繁复华丽手法。
船板胡同和后沟胡同景象已完全不同于昔日。现在,那里居民对于他们所在街区声名狼藉过去无所知。如今,这里几乎成在京外地人家园,他们拖家带口,从全国各地来到首都,希望打拼出片天地。廉价旅馆接待外省来客;售货亭向野心勃勃生意人出售移动电话号码;家打印店只用几分钟就能为你制作名片。这里有理发店、烟草店,还有提供各地特色餐饮廉价餐馆,缓解新移民舌尖上乡愁。船板胡同里,在昔日奥帕里纳(Oparina)夫妇酒吧、布拉娜·沙日科妓院和鸡头萨克森廉价旅馆对面,现在坐落着所现代化学校,它有着宽敞操场。这是个友好社区,虽然生活空间局促,但居民们看起来很开心且无限乐观,就像现代化中国本身样。
除遍地开花奇特建筑之外,还有很多事物可证明这个地区历史积淀。被称为“希望之岛”亚斯立堂[6]仍然对外开放,就像在过去“恶土”仍然繁盛时样。这片老旧房屋北部边界苏州胡同仍然是人头攒动美食街。这里煎饼、油条、辣面条价格和当年“恶土”差不多。从前,附近居民在通宵享乐或工作后,常在这里填饱饥肠。
然而,无论是这点历史遗留,还是那些经历“恶土”黄金十年居民,抑或是那些熬过十年日占期和战争幸存者,终会消逝于岁月长河中。关于那个世界记忆仍然飘荡在那几条狭窄胡同间。希望在它们随风飘逝之前,后文中故事可以重现旧时北平“恶土”,展现它喜怒悲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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