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这应该是史上发明最愚蠢运动。空洞、幼稚又无聊,为什你个聪明人会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和群白痴绕着体育场跑来跑去?长大点儿吧,阿奇,你不是小孩子。
弗格森不知道,说这些话时候安——玛丽已经喝醉,实际上,他们最近几次讲电话时候她都处于醉酒状态,因为她已经连续几个月趁父母不在家偷偷把伏特加带回自己房间喝,这样长时间自斟自饮释放她心中恶魔,把她舌头变成件残忍武器。白天那个清醒、懂事、聪明女孩,夜里独自待在房间便会消失不见,但弗格森从没亲眼见过那个人,只是和她说话,听到她愤怒、肤浅见解,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什,根本没有意识到他人生第个爱人正走在精神崩溃道路上。
最后次对话发生在星期四,弗格森对她那番恶意斥责感到特别恼怒和困惑,第二天早上发现她没来上学,他几乎还有点庆幸。他需要时间考虑下,他告诉自己那天不用见到她,能让自己从她造成伤害中更快恢复过来。星期五放学之后,他克制着打电话给她冲动,把书包扔回家便又掉头出门,去找住在附近波比·乔治,另个入选校队高二学生,虎背熊腰粗脖子波比,现在是个流接球手和顶级傻瓜,那群很快就要和弗格森起打比赛笨蛋之。他和波比跟几个棒球队其他笨蛋,几个入选校队预备队高二同学待晚上,当他进家门时已经过午夜十二点,时间太晚,没法给安——玛丽打电话。星期六和星期天,他也控制着自己尽量远离电话,克服拨通她号码诱惑,决心不认输,虽然他特别想认输,迫不及待想再听到她声音。星期早晨醒过来时他已经完全好,心中怨恨已消失殆尽,也准备好原谅她在星期四无端,bao怒,但他到学校后发现安——玛丽又没来。他猜她有可能是着凉或者感冒,没什大不,由于他再次赋予自己和她说话权利,在吃午饭时候他用自助餐厅门口那台公用电话拨通她家号码。没人接。响十声,没人接。抱着拨错号码侥幸念头,他挂掉听筒,又试次。这次响二十声,还是没人接。
他连着打两天,试图联系到她努力每失败次,他心中恐慌就增加分,而且更叫他困惑不解是她家似乎根本没人,电话响又响,可就是没人接,到底是怎回事,他问自己,人都去哪儿,于是星期四大早,离上课铃声响起还有个半小时之前,他徒步来到镇子另头杜马丁家。那是座两面是三角墙大房子,房前还有大片草坪,位于蒙特克莱尔最雅致条街道上,豪宅大街,弗格森小时候就是这叫,尽管安——玛丽坚持叫他不要来这儿,因为她不想让他碰见她父母,但他别无选择,为解决电话无人接听谜团,也顺便解决她到底怎谜团,他只能亲自登门来访。
摁响门铃后他等会儿,或者说等到可以判断没人在家后,他又按遍门铃,然后打算转身离开,但就在这时候,门开。个男人出现在他面前,显然是安——玛丽父亲——同样圆脸,同样下巴,同样灰蓝色眼睛——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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