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创造世界(哪个人能做到这点!),而是说旦造完之后,他便消失在宇宙原子和分子中,丢下们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打打杀杀地争个你死活。”
“很高兴肯尼迪获得提名,”他在另封中写道,“比起别候选人,更喜欢他,而且敢肯定他能在秋天击败尼克松。说不清为什自己会这有把握,但实在无法想象美国人会选个被称为‘滑头迪克[7]’人当他们总统。”
“住木屋里还有另外六个男生,”他在又封信中写道,“其中有三个现在已经到‘做’年纪。他们晚上躺在床上打完飞机,还会告诉们到底有多爽。两天前,他们玩下所谓‘圈撸’,而且还允许们看,所以最终见识到那玩意儿到底啥样,能喷多远。不是乳白色,而是类似奶酪那种白,有点儿像蛋黄酱或者护发素。然后那三个圈撸王里大块头,个叫安迪家伙,又硬起来之后,干件叫和其他人都目瞪口呆事儿。他弯下身子,含住他自己那玩意儿!都不知道人还能这样。对吧,怎会有柔韧性这好人,能把身体拧成那种姿势?昨天早上自己在卫生间试下,但是根本没法把嘴弄到那东西附近。不过这样也好。可不愿意把自己想成个吸鸡侠,对吧?但话说回来,那场面真是太怪异。”
“到这儿之后总共看三本书,”这是他写最后封信,落款处日期是8月9号,“觉得都写得超级棒。其中两本是米尔德里德姨妈寄来,薄点儿那本是弗兰兹·卡夫卡《变形记》,厚点儿是塞林格《麦田里守望者》。还有本是堂姐弗兰茜丈夫加里给,伏尔泰《老实人》。卡夫卡那本是最奇怪也最难读本,但简直爱死。讲是有个男人早上醒来发现自己变成只巨大甲虫!听起来很像科幻或者恐怖小说,但并不是,而是在讲人灵魂。《麦田里守望者》讲是个高中男生跑到纽约游荡。里面没什情节,但霍尔顿(故事主人公)讲话风格太贴近现实,你会忍不住喜欢他,想跟他交朋友。《老实人》是本十八世纪旧作,但是离奇又幽默,几乎看每页都会哈哈大笑。加里说这是部政治讽喻小说。但管它叫好东西。你定要去看——还有其他那两本。现在读完之后,才意识到这些书到底有多不样。它们创作风格各不相同,但同样精彩,也就是说,写出好书来方式并不是只有种。去年邓普西先生还直跟们说,有对方式和不对方式——还记得吧?或许对数学和科学而言是这样,但书就不样。你可以照自己想法去写,如果你创作方式是好方式,你就能写出本好书来。有意思是也说不清最喜欢哪种。你肯定觉得应该清楚,但真不知道,都喜欢,所以猜这就是说任何好方式都应该是对方式吧。想到还有那多书没读,就很开心——几百本,几千本,值得期待还有好多!”
弗格森人生最后天,1960年8月10号,是由黎明后阵细雨开启,但起床号在七点三十分吹响时,乌云已经飘到东边,露出蔚蓝天空。弗格森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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