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老电影,有史以来拍过最精良、最搞笑、最让人满意电影。那是秋天才开播新节目,弗格森在10月天下午偶然打开电视机之前,对这个古老喜剧组合无所知,因为在1955年,已经没几个人记得劳莱和哈台,影院早已不再播放他们在二三十年代拍那些电影,只是因为电视,他们才在大都市区域那些小老百姓中间重新流行起来。弗格森太喜欢这俩傻瓜,两个成年人却长着六岁儿童脑子,洋溢着热诚与善意,可又总是吵来吵去地折磨对方,陷入最荒唐危险境地,比如差点儿淹死,差点儿被炸得粉碎,差点儿被爆头到不省人事,但总是会活下来,无论他们演是倒霉丈夫、笨拙阴谋家还是最终失败者,而且尽管又打又掐又踢,他们最后还是好朋友,比《凡人之书》里任何对都更亲密,每个人都是那个合二为活人有机体不可分割半。劳莱先生和哈台先生。尤其让弗格森开心,是这俩名字正是扮演电影中虚构劳莱和哈台角色两位演员真实姓氏,因为无论他们碰巧遭遇什样情形,劳莱和哈台总归是劳莱和哈台,不管他们生活在美国还是别国家,不管他们生活在过去还是现在,不管他们是搬家工人还是鱼贩子,是圣诞树销售员还是当兵,是水手还是罪犯,是木匠还是街头音乐家,是马夫还是狂野西部勘探者,即便他们扮演是不同角色,本性依旧是样,这让他们显得比电影里任何其他角色更加真实,因为如果劳莱和哈台总是劳莱和哈台,弗格森分析道,那就意味着他们是永恒。
在那年和下年里,他们是他最坚定可靠伙伴,斯坦利和奥列弗,或者叫斯坦和奥列,那个瘦子和那个胖子,个低能单纯,个自负白痴,这个白痴到最后并不比前个高到哪儿去,尽管劳莱名字和他父亲名字样这件事对弗格森有定意义,但也没有到特别程度,而且显然也和他对这两位新朋友日渐增长喜爱没多少关系,甚至根本没有关系,而这俩人,即便不算是他唯朋友,也立即成他最好朋友。他最喜欢他们,是从部电影到另部电影都不会改变那些元素,首先是片头字幕时响起主题曲《布谷鸟之歌》,宣布二人组又要开始新冒险,接下来他们会想出什新花样?那些熟悉情节转折从来不会让他觉得无聊,奥列不停地摆弄领带,恼火地望向镜头,斯坦目瞪口呆地眨眼睛,突然间泪如泉涌,还有那些围绕他们圆顶高帽搞出来笑话,劳莱头上那顶太大,哈台头上那顶太小,帽子凹进去,帽子着火,帽子被拉到耳朵上,帽子被踩到脚底下,还有他们总是容易摔到坑里,从断裂地板中掉下去,失足踩进泥塘或者齐脖深水坑,跟汽车、梯子、燃气灶和电源插座各种过不去,还有奥列和陌生人说话时那种大言不惭假斯文,这是朋友,劳莱先生,还有斯坦那种能让大拇指点着,然后抽并不存在但却能用烟斗扯淡天赋,还有他们那种失控阵阵狂笑,突然间翩翩起舞倾向(两人都很会跳),那种面对敌人时同仇敌忾,合力毁掉某个人房子或者砸烂某个人车时,所有拌嘴和不快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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