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汉克和弗兰克悉心养护却让它们赞不绝口。因为它们主人尽管年轻,做事却很老派,对待他鞋子十分虔敬,每天晚上会循规蹈矩地解开鞋带,把它们放在床边地板上,而不是随便把它们踢掉不管或者塞进鞋柜里,因为即便不当值时候,鞋子也喜欢时时待在主人身边,而且不解鞋带就把鞋子踢脱话,长此以往会造成严重结构性损坏。有案子时候(基本上都是抢劫),奎恩通常会很忙,心思全都扑在案子上,但如果有什东西掉到他任何只鞋上,无论是白色鸽子屎,还是红色番茄酱,他都会迅速从外衣右边口袋里拿出张纸巾,把那脏东西擦掉。最好是,他还经常跑到宾夕法尼亚车站找他重要线人问话,个叫莫斯黑人老头,而这个人碰巧在大厅里经营着个擦鞋摊儿,所以奎恩屁股坐到椅子上,从莫斯那儿里听取最新线报时,多数时候都会要求对方给他擦下鞋,以便掩盖来访真正目,因此,可以说是石二鸟,既完成工作,又养护他布罗根,而汉克和弗兰克也成这个计策幸运受益者,因为莫斯可是个擦鞋行家里手,有着这行中最快、最灵活双手,对汉克和弗兰克这种日常便鞋来说,被他布块擦拭、被他刷子按摩,简直是无与伦比享受,仿佛神魂颠倒地坠入鞋类感官享受最深处,而被莫斯那双可靠手擦得飘飘欲仙后,它们不但变得干净锃亮,而且还能防水,举博得满堂彩。
这生活太美好,大概是它们所能想到最美好生活,但美好不能和轻松混淆,因为即便在最乐观情况下,鞋子命运也只能是辛勤工作,尤其还是在纽约这种地方,鞋底可能几个月都没机会踩在哪怕是丛青草或者小块柔软地面上,而酷暑严寒则会严重破坏皮制品长期健康,更别说还有倾盆大雨或鹅毛大雪带来伤害,以及失足踩到水坑里、雪堆中,不断地被淋湿或浸泡而引起损坏,总之就是天气变潮或者变差时会侵袭它们那些耻辱吧,虽然它们那位尽职尽责主人能再小心谨慎些话,其中很多都可以避免,但奎恩可不是那种愿意穿胶鞋或者雨鞋人,就算外面在下着最严重,bao风雪,他也绝不会穿雪地靴,而是什时候都喜欢有他那双饱受侵扰布罗根陪着,所以,尽管它们俩都对他信任感到十分荣幸,但也因为他思虑不周而恼火不堪。
大街小巷到处跑:奎恩每天干就是这个,汉克和弗兰克每天也只能如此。如果说它们鞋跟和鞋底被皮革和沥青之间连续不断互动不断磨平磨薄能有什欣慰之处话,那就是它们两个在这件事上同病相怜,是同呼吸共命运好兄弟。不过,同大多数兄弟样,它们也会有不睦和怨怼时候,也会争执不休和,bao跳如雷,因为虽然穿在个人身上,但它们却是两个个体,各自同那个身体关系也会稍微有所差别,毕竟,奎恩左脚和右脚并不是时时刻刻都在做同样事情。就拿坐在椅子上来说吧。作为个左撇子,他习惯把左腿翘到右腿上时候,要比让右腿压在左腿上时候多得多,而对于鞋子来说,没有多少快感能比这种觉得自己被抬在半空中,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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