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己,这人住在纽约,每个周末都有空见面,因此再次把弗格森挤出队列,他失去参赛资格,甚至连考虑向那座堡垒重新发起进攻机会都没。滨河学院那些好看女生也是如此——全都城楼深锁,远在界外,和年前模样,伊莎贝尔·克拉夫特仍然是那个在他想象森林中飞奔而过精灵,个在漫漫长夜欲火中挣扎臆想——比“九月女郎”真实些,或许,但并没有真多少。
要是在春天时安迪·科恩没说那些话,弗格森有时候会想,要是他们那种简单安排没有变得麻烦、棘手,该多好。倒不是他现在还喜欢安迪·科恩,但看样子他在二年级情况不会好到哪里去,所以那些星期六下午在西107街滚床单,从聊胜于无这个角度去考虑话,现在又开始有点儿意思。但另方面,俄南缪斯从来没有以男体形式向他显灵。和他钻到床单下面人从来都是女性,要是伊莎贝尔·克拉夫特脱掉她红色比基尼与他肌肤相亲,要是艾米,或者是——这个让他觉得有点儿怪异——茜德妮·米尔班克斯,那个背后捅他刀双面牛仔女郎,或者是薇薇安·施赖伯,那个拢共跟他说大概四十七个字,而且年纪足以当他母亲女人,可她们,两个他在7月和8月跨越大洲和大洋旅行时碰到女人,就是出现,而他根本没办法阻止她们中任何个在夜里潜入他思绪。
对比看上去够明显,他想要和情势允许他拥有东西之间泾渭分明,女人柔软肌肤肯定还得再晚两年才能得到,可如果机会再次降临,男生硬挺家伙现在就可以享受,面是夜里幻想,面是白天现实,面是爱情,面是青春期欲望,简单明,但接着,他发现界线画得并不如他以为那样清晰,爱情可以存在于头脑中那条分界线任端,那个牛仔女郎说爱情给她带来东西,他也可以拥有,在拒绝安迪·科恩那多余爱之后解到自己会有这面,让弗格森惊惶失措——他甚至就快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
9月底,他再次离开纽约去个遥远地方,远赴马萨诸塞州剑桥去找理工学院堂哥吉姆过周末。这次他没有坐飞机,而是走陆路,历时五个半小时,先坐辆大巴到春田镇,然后换辆大巴到波士顿,他第次长途大巴旅行,然后在吉姆宿舍凑合两夜,睡是通常睡着吉姆室友那张床——他室友星期五上午就离校,要到星期天晚上才回来。计划有些模糊。四处游览下,星期六上午去体育馆单挑会儿篮球,参观麻省理工学院几座实验室,去哈佛校园里转转,到波士顿后湾区和科普利广场逛逛,在哈佛广场吃午饭和/或晚饭,去布拉特尔剧院看场电影——个没有特定安排、随心所欲周末,吉姆说,因为此行目就是他们能在起闲待会儿,具体做什并不重要。弗格森很兴奋。不,比兴奋更甚——是期待得上蹿下跳,仅仅是想想和吉姆起过周末,就能把他头顶聚集乌云分开,让天空恢复鲜亮宝蓝色。没有人能比吉姆更好,没有人能比吉姆更友善更大方,没有人能比吉姆更值得钦佩,坐大巴去波士顿路上,弗格森都在回想自己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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