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香烟,这个牌子是他和艾米夏天去法国旅行时开始抽起来,味道很重、烟草呈褐色胖小子,装在淡蓝色盒子里,外面没有玻璃纸包装,法国香烟中最便宜那种,现在光是在美国点着根高卢烟,就像是回到他们在那个不同世界里经历日日夜夜,烟雾味道如雪茄般浓重,与骆驼、幸运和切斯特菲尔德那种黄色烟草气味迥然不同,只要抽口、吐口,就能把他们送回到市场对面那座小旅馆十八号客房,忽然之间他们灵魂好像再次游荡在巴黎大街小巷中,重新体验到他们在起时感到幸福,而香烟就标志着那种幸福,种崭新、宏大爱,这爱在他们出国个月中控制他们,现在也仍然能表现出来,比如安排与写黄诗本科生诗人意外见面,作为送给晨边高地怂货营新成员礼物,上帝保佑艾米和她做出如此出乎意料表示所需要天赋,她闪电般迅速应变能力,她机智、宽厚心肠。
弗格森其实有点儿动心,想接受莱斯提议,把他些作品呈送给《哥伦比亚评论》人过目,但个半月过去,他还是没想好去敲门。他要给莱斯不是他最近写诗,因为它们全都令他失望,根本不配发表,但他在巴黎时开始做翻译工作,现在已经成项更正经事业,花钱买好几本字典来提高他那不够完美法语之后(《小罗贝尔词典》《拉鲁斯图解大辞典》,以及必不可少法英《哈拉普字典》),他已经不会再理解错诗句,犯些白痴错误,点点地,他翻译阿波利奈尔和德斯诺开始听起来像英语诗,不再是法语诗歌被塞到语言绞肉机里挤出来法式英语诗,不过它们还不成熟,得再推敲推敲才能对味儿,在对这些辉煌诗歌中每句、每个词感到满意之前,他不想去敲那扇门,因为他太敬仰这些诗,必须要全力以赴地为它们投入切,次又次地投入切。杂志愿不愿意出翻译作品还不清楚,但是值得花精力去解下,因为《评论》吸引不少他迄今为止遇到过最有趣新生,要是成为它部分,弗格森就可以加入到戴维·季默、丹尼尔·奎恩、吉姆·弗里曼、亚当·沃克尔和彼得·艾伦这些诗人和散文作者行列,他在不同课上见过他们,在过去六个星期里对他们已经足够熟悉,知道他们有多聪明,多博学,虽然是初出茅庐作者,但似乎都有继续下去资本,有天会成为真正诗人和小说家,他们不仅是聪明伶俐、天赋极高年级怂货,每个人在迎新周期间,也从来没戴过自己便帽。
弗格森不写诗,至少现在不写,就算这场冒险还会在未来某个时间再次开启,但就眼下来说,他别无选择,只能把自己看作个处在缓解期诗人。他十五六岁染上那种病,让他发两年烧,写出将近百首诗,但后来弗兰茜在佛蒙特州把车撞坏,突然间诗就再也写不出来,原因是什他搞不清,只是自从那之后就直感到警惕又害怕,好不容易写出来几首也不好,或者不够好,永远不够好。新闻写作将他从这样僵局中解救出来,但他心里有部分还会怀念诗歌创作那种慢,感觉就像拿铁锹铲土,嘴里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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