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果然不请自进,摇着扇子,装着风雅作揖施礼。
韩朗眨着眼睛,露出招牌玩味笑:“华公子果然天下第受,这快就恢复神采?”
华容打手势,表示对韩朗赞赏很是受用。
“早知道你如此喜欢受虐,真该让你裸身穿上浸泡着盐水、比你身形小号衫子,等湿衣服紧贴着你伤口后,再命人迅速风干,衣服干,就快速扒掉,绝对能撕掉你层皮。”韩朗乐呵呵地打趣,“有兴趣不?要不们过会试试?”
华容不知死活地看着韩朗,点头:“只要王爷开心就成。”
流年与流云对视下,齐齐磕头:“请主子三思。”
韩朗托腮,扫眼已经拟订好大赦圣旨:“喜欢三思人只有两种结果,其还被踩在脚下,不得翻身;其二,这辈子过得也没什乐趣。”
韩朗说到这里微顿,“可惜,大赦圣旨还没颁布,大哥已经逃离流放之地。”
话音未落,他突地右手中指弹,毛笔飞射向跪着流云,流云急忙伸手接住。可惜只接到半截,另半截已经被流年挥刀劈断。这两个小子反应上又进层。
韩朗满意地点头后,若有所思地看着黄绸圣旨卷轴,背脊上汗又开始冒涌。韩焉在朝廷最后根羽毛——苏棠也已经被自己拔。
“皇上不肯吃东西。”流云禀报。
韩朗闭着眼睛,摇头。
“皇上说,明儿不早朝。”流云继续回禀。
韩朗还是闭着眼,摇头,额头角落出细汗。
流年乘机向流云挤眼,流云也很识相,抿下唇索性不说。这些日子韩朗吃不多,睡得也越来越少,气色直不怎好。
,不晓得叫什名字。”
华贵按照华容手势翻译:“烈酒加青梅和干兰花,酒名字叫没法说。”
“无可言,酒名叫无可言。”华容连忙纠正,拿手指蘸水,在桌上字字写:“无、可、言。”
“无可言……好名字!”林落音露出笑意:“没法言说滋味,确是贴切。”
华容沉默。
这时,流年神色怪异地进屋,上禀说门卫报告说,有人送来礼物,并威胁扬言非常重要,定呈上王爷。
韩朗倒没传说那
这次逃脱,是不是韩焉还想出什招呢?
“流年帮吩咐下,准备沐浴。流云,你去歇息吧。”韩朗索性不想,决定及时行乐。
两人领命退出书房,却在门口停驻。
“主子,华容公子向这边走来。”
韩朗戏谑地笑道:“把门开着,让他自己进来。”背后汗已经全浸湿袍服。
沉闷会——
“主子……”流云、流年异口同声地轻唤。
韩朗扬眉睁眼,浅笑:“什事情?”
“主子真要求皇帝大赦大公子?”韩朗知道,他们大公子指是韩焉。
韩朗点头。
深秋风这时从门里透进来,烛火摇曳,两人相视而笑,那刻情景,忽然间就有丝暧昧。
丝无可言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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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几日,流云还是没查到那名刺客底细,韩朗索性下令将皇上身边近侍太监宫女全部换班,秘密歼杀。
在韩朗看来,总有人从宫里传出点风声,才会导致这样结果。皇帝身边,疏忽不得。而有些事情,他依然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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