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落音摇头,示意不必谢,又问:“你不要紧吧?”
华容比手势,华贵人尖着嗓子翻译:“主子说受有受德,做受第大德就是要禁得起虐。”
句话说得林落音无言,华贵只好打圆场,道:“去弄些酒菜,林大侠你再教育教育家主子。”
华容又比手势:“顺便恭喜林将军,王爷这次是要选个耿直不阿人去守边疆,而林大侠正是不二人选。”
林落音苦笑声,似乎不愿再提这个话题,于是问他:“上次在你这喝酒与众不同
回到住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那个杀千刀还是没替华容解穴,于是华容只好继续笑,笑得花枝乱颤。
华贵看他,鄙夷地上下来回看:“被人嫖惯人,去嫖次娼而已,做次攻,那也不用笑成这样。”
华容上来踹他,比手势:“谁做攻,才不做,偏爱做受,流水攻铁打受,做受才能万年永在。”
华贵人气得打跌,正想拿话噎他,外头有人‘笃笃’敲门。
门开着,敲门只是礼貌,敲完后林落音就跨进门来。
华容笑穴未解,闻言益发笑得疯狂,满楼人于是也跟着哄笑。
韩朗脸上笑意却慢慢收敛,上前也蹲下身,只手抬起林落音下巴:“不让玩他,那玩你怎样,你愿意救他赎他吗?”
林落音回望他,眼里寒芒闪烁,只手已经搭上剑柄。
厅里气氛顿时凝重,门生们面面相觑,流年已经悄无声息地现身,兵器牢握在手。
华容手伸出来,在他们中间比手势:“王爷莫开玩笑,他这种货色怎和比,根筋死心眼,根本不是做受材料,哪里有什好玩。”
眼,在打量他如何痛并快乐着。
真是好笑,好笑至极。
华容笑出眼泪,可能还预备笑出血。
酒桌上这时终于有人发声,将酒杯重重掼。
是林落音,抚宁王府门生之。
进门后他将手指对准华容笑穴,有些犹豫:“每个人点穴手法路数都不同,不定能解,说不定反而弄伤你。”
华容比手势,示意他宁愿死也不愿再笑。
于是林落音催动真气,指按下去。
笑穴应声而解,华容身子前倾,往前踉跄,在栽进林落音怀抱前生生止步。
他比个手势,那手势林落音已经识得,说是:“谢谢。”
韩朗脸上笑意又来,捏住林落音下巴手不肯放松。
林落音手指轻弹,不祥剑已经铮鸣出鞘。
“定远将军,死鬼苏棠留下位子,从今天起归林大侠。”在气氛最最紧张那刻韩朗突然开口,收起手掌站直身子:“林将军明天就赴北疆上任,去替皇上守住北方要塞。”
“北方苦寒,外族又不停侵扰,这差使是又辛苦又没有油水,当然林将军可以拒绝。”
在林落音抬头那刻韩朗又道,衣袖拂离开娼馆。
韩朗深深看他眼,双臂仍是紧抱,道:“继续。”
游戏于是继续。
林落音站起来,步步走近,边走边脱下自己长衫。
衣服裹上身体那刻华容仍在笑,天地颠倒地笑,口血涌上来,于是连忙转头,吐在地面,没弄脏林落音衣服。
林落音看着他,慢慢又转头看向韩朗:“不管他是什人,总归还是人,总归还有人尊严,王爷不该这对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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