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釜沉舟这招,韩朗他未必会用。
毕竟,自己已经没有时间,去再培养个天衣无缝声音出来,但是空穴偶尔吹个风,让听得懂人着急显形,也未尝不可。
“你这就出发,去查查楚家还有什人,是被遗漏掉。就算是刨他家祖坟,也别给漏记个。”
“是。”流年颔首。
“回来路上,是要经过浙江大溪吧。”隔会韩朗又道,眯眼,目光不定。
流年点头。
“那就去查查华容身世,确认,仔仔细细查。””
有两道热流从鼻孔缓缓淌下,他伸手去接,是血。
“请皇上开恩,饶华容。”
这句已然强硬有威逼。
皇帝冷哼,甩袖扬长而去。
三天后。
即将落地华容,正是未换官服抚宁王韩朗。
皇帝言不发,从龙椅上霍然起身。
雪湿透韩朗全身,他放下华容,跪地,默不作声。
而大象并没有太平,狂躁地伸出后腿,朝韩朗后背猛力踏。
韩朗抽气,脑子瞬空白。
流年沉默,记下,没有多问。
“第三,明早你传出消息,就说本王突然想听双簧,高金聘请各地能人义士,来抚宁王府献艺,有名无名,只要演好,本王皆有重赏。”
流年又愣,迟疑地问:“主子是想……换人?”
韩朗摇首:“你只管放出消息,其他就别多问。”
“是!”
天子寿辰大赦天下,韩焉特赦返天朝,官拜息宁公。韩朗禁足闭门思过七日,扣年官禄。
大雪足足下三天两夜,第三日大早才逐渐停止。
对于皇上判决,韩朗没任何表示与反应,成日窝在书房,和流年下棋。
“记得跟你说过漏网之鱼吗?”棋下到半韩朗突然发声,颗白子端在指尖。
流年立刻侧耳。
下瞬,他手已然劈出寒芒,将大象眼前黑布分为二,劈下。
白光霍然刺眼,这时白象却益发狂躁,又恼怒地卷起吃痛韩朗,甩出。
皇帝张口,向前冲几步,却在观摩护栏前停下。
护栏是坚硬花岗石做成,韩朗迎空撞上,前胸肋骨立刻断折。
“请皇上开恩,饶华容。”起身之后他又道,缓缓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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