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林落音开口抬头,这才发觉华容早已作别。
“是不是韩朗让你来。”
过有会林落音才说话。
他只是为人耿直,却并不是个呆子。
华容连忙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摇头。林落音恼恨地耍性踢被,起身后顿,又转身,将床下棉被拾起,把小青葱盖个严实。“让你来,是不是劝不走,继续替他卖命?”
这句听完华容已经不摇头,眼看手,直接默认。
本来是句玩笑,可林落音不知为什着恼,将纸捏在手心,揉又揉,浸得满掌心都是黑墨。
“你不要这样。”半天他只得这句。
华容又笑,手势比得他都能看懂:“不要怎样?”
“不要……不要穿这种绿衣服,你知不知道他们都叫你根葱!”
“那穿白袍子?”华容拿笔,写字后又画轮圆月,在旁边写:“皎洁无瑕?”
每问次华容便摇次头,于是他只好路往下。
脊骨也有尽头,最终林落音手便停在那里。
华容不动,满室寂静,他只听见自己越来越凌乱喘息。
那里,究竟藏着个什样秘密。
他发觉自己开始好奇,呼出气滚烫,心里燃着把火,烧得他指尖不住颤抖。
容发现他眼睛越来越亮,除脸盘有些发红,性是点没乱。
“小南,去,再打坛酒来。”见坛底朝天林落音挥手,掏掏袖口,只勉强掏出锭极小碎银。
跑腿很快回转,显然吞主子银两,打回酒活像马尿。
两人于是又喝,林落音双眼还是晶亮,华容嘴巴则是越喝越苦,不停夹花生下酒,许是夹得太勤吃得太猛,下子被粒花生卡住,满脸涨紫,眼珠子都突出来。
林落音吃惊,连忙上来替他拍背。
林落音无语,开始推掌心黑墨,越推那墨渍越大,很快片狼藉。
“如果不答应,他会拿你怎样?”
对这句应答华容是摆姿势,幅不怎样无非那样姿势。
林落音接着无话,又开始推墨,那厢华容得空,则静静地开始整理衣衫,将头发理得丝不乱。
“那……”
“红袍子?”见林落音无话他又写:“三贞九烈?”
林落音不说话,慢慢抬头,看住他,胸膛缓慢起伏:“不如你……”
话刚起个头华容就侧身,不知是有意无意,将桌上砚台扫下来。
沉甸甸方砚落地,很闷声响,林落音顿时醒神,把余下半句话又咽回去。
两人无语,气氛时有些尴尬。
※※※※
每个男人做完后表情都会不同。
林落音这种是抵死不照脸,耷着头,无地自容。
很可爱表情。
华容弯嘴笑,起来找纸笔,字字写:“早已没有贞操,你放心,不会要你负责。”
拍下没用,华容双手开始乱抓,林落音急躁,再拍时下手未免就重些。
花生“扑”声被他拍将出来,可华容却没好转,趴在桌面,样子像是被他拍断脊背。
林落音时惶恐,举着手,连眼睛也不会眨,只顾着问:“……是不是拍伤你,拍伤你哪里?”
华容趴在桌面,勉力拿起笔,写个:“不妨事。”
林落音更加惶恐,终于忍不住,拿手按上他脊背骨,节节按下去,问:“是不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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