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眨眨眼,撇嘴在地上写下三字,“林落音。”
风起尘灰散开,那三字也跟着消失不见。华容耸肩笑看着地面,不语。韩朗盯着华容,倏地拧下华容大腿,拧好再揉。
两人别扭大半夜,天光开始蒙蒙。西窗终于有人来扣,“主子该动身。”
华容闷咳两声,回喘几口气后,翻翻不大不小亮眼,疲惫笑,无力手势,“王爷吃醋太凶。”
“谁吃醋?那个不举秃驴,小脑没用,大脑也废。傻子都听得出有鬼!”
“是不具。”华容好心地用手指在地上书写指正。
“你吞那纸片!”韩朗看不都不看字,想想心火又腾起,可再不舍得大大出手,怕自己没轻重,只有拧华容耳朵。华容侧歪着头,人倒精神,还是喜滋滋地动手解释,“没看啊!大概送肉麻情诗。”
“好好好!这就找到那个不要面皮不具,教他下辈子都举不起。”
猛吃起来。
韩朗低头故作随意,抚拍着该装自己棺木,骤然余光扫到华容微顿瞬,韩朗冷笑转回伸向华容,糯米磁果然有秘密,“里面多点什,拿来看。”
华容鼓着腮帮,把余下糯米磁口,爽快地塞进口中,将另个糯米磁放入韩朗掌心。韩朗火起,将手里糯米磁扔向华容,低吼,“给吐出来,快!”
华容被吓,狠很那吞。脸色大变,糯米活卡在咽喉,上不来下不去。华容用手捶胸,苦咽。
韩朗着急,咬牙向上推华容背,“你……吐出来!”华容脸憋得红紫,手掐脖子,顺压而下。
韩朗果真起身,却被华容拉住,眼就瞧出他想告戒什。“做什?能叫流云明日假扮侍卫充数,就不信弄不出个不举和尚出来。”
华容叹气,手语再次纠正:“是不具。”
韩朗不理,华容又拽韩朗袖子,韩朗低头,华容吃疼指自己耳朵。
“要拿刀割你耳朵下来,明天叫华贵给你红烧补身?”韩朗话带威胁,人却坐下来,帮华容揉发热耳朵。
“你猜哪个相好送你情诗?是林落音,还是那投靠大哥楚陌?再说那个举不起,保证让他小脑涂地。”
韩朗最后放弃,迅速取旁边水罐,往华容嘴里直灌。华容终于顺利吃到不具糯米磁。
韩朗见华容有救,气还是不顺,把揪着他头发,就往棺材边角撞去,“吃不死你!”
眼看着青葱华容头上就能开出血红花,韩朗又巧妙收势,改送为甩,将华容推倒在地。
华容四脚朝天,背向地跌,落地还枕着那个烂木鱼,这回干脆口气接不上,昏。
韩朗气得揪揉自己眉心,切齿磨牙,“又装昏!”说完,跨步冲过去,攥起华容衣领,就想抽巴掌。眼见华容脸又癯瘦许多,想他必定是守灵这几日吃不少苦,手便硬生生地搁在半空,语气保持着冷漠,“不醒,割你舌头。反正留着也是摆设,没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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