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什东西,值得你这样?你……你这样子对得起韩家祖宗吗?”
韩朗伸舌尖,将嘴角血舔干,没心没肺地露齿笑,“祖宗是什,挖出来看看啊,还不是副白骨,加上棺材黄土?怎就对不住?你拿韩朗牌位出去问问,哪个不承认是韩家奇才!再说,你是兄,是弟,跪你也不算什。”
“你,你……”韩焉没想到韩朗回归多年前本性,顽劣依旧不减,“迟早有那天,你自己怎死,都不知道。”
“当然知道,被将离毒死。”韩朗直爽句,让韩焉哑然,心被闷捶重拳。
“大哥,都快要死人,只想脱官袍,卸责任,身轻闲地渡过余生,诈死虽然是下策,但是没觉得哪里不对!”
韩焉努嘴赞叹,“你以前刑部尚书,真没白做,居然识得。那贱货,不是不怕疼吗?瞧,这草对他多合适,可以辈子都不知道疼是什滋味。”
箭血草,见血就欢。未遇到止血前,可做刑草。但旦碰到止血药剂,就能存在伤者体内,逐渐攀附到脑,破坏掉人各种触觉,韩焉以前手下死士皆用这药,再残酷刑法,身体也不会产生丝痛觉。
“这样行乐也没快感。”韩朗明显不赞成。
“这要怪你,来得太迟。”韩焉放下茶杯冷笑。
“哥,没时间和你叙旧,解药呢?”韩朗直截当。
半滴血都没流出,“怎会这样?”
韩朗抿紧嘴,又深划刀,出刀入肉那刻,另只手指抠进伤口,并使劲想拉什。终于,他拉出条带血绿色草条,还没拉出多少,草带突然断裂。小段徒留在韩朗手上,其余像有意识,迅速地缩回伤口,卷带起血滴,又钻回肉里,依旧滴血不剩。
华贵张大嘴好半天,最后红着眼,急得双脚直跳,“那怎办?杀千刀!”
突然,韩朗起身出手,抠捏住他喉头,恨恨道,“你再多说个字,把这舌头生扯下来。”制住华贵,韩朗又忙扭头对流云道,“你去弄条狗,在接近伤口给放血,越多越好,骗那鬼玩意出来,出来就用刀砍断,越多越好!”
流云自知情节严重,毫不迟疑地冲出去。
韩焉寒脸归座,半疑半信道,“当真?”
“大哥,你该知贪乐,你只要饶华容,余下事再也不管。”韩朗难得露出真诚笑容,无比真挚。
“你自废武功,就信你。”
“要解药,可以。你跪地,求啊。”韩焉将身后靠,直视自己弟弟韩朗。
“好!”韩朗也不含糊,当真给韩焉跪下。
“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这算什!”出乎意料地,韩焉反而被激怒,他不自觉地起身。
“视黄金如粪土啊,大哥。”韩朗扬脸笑,没想韩焉已经冲到他跟面,挥手就是狠抽记耳光。
五指山,立刻纵横在韩朗边脸上。
韩朗这时才松开手,对着已经半傻华贵道,“你给留在这里,要出去次。”
韩国府。
会客厅房门大开,其内只韩焉人坐于主位。
“刚刚还在猜你什时候来?”韩焉见到该等之人已然出现,得意啜口茶。
“把用在死士身上药,给华容享受,恐怕太浪费吧,大哥?”韩朗不客气地踏进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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