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朗还不及回话流云已经赶到,在花丛前垂手。
“谁?”韩朗将手撑,坐起身来揉眉:“这落架凤凰还有人来访,倒也是稀奇。”
“流年。”
跟前流云回话,抬头,深深看华容眼。
他才比两个字华贵就跳起来,活象被踩尾巴猫:“昨晚不许问!”
华容听话,果然不问,躺在那里憋笑,抽成枝杨柳。
华贵抓狂,挠头:“这事情纯属意外!而且……而且……最后还是在上面!”
确,他是在上面,流云是个好人,既然算命说他宜上不宜下,就绝不会触他霉头,在他晕倒情况下也不改变体位,坚持在下面把事情做完。
“反正没被压!”气短之余华贵又穷凶极恶,直眉立起,阔嘴能够吃人。
“知道你是假意。”韩朗叹气,上来拥住他腰,咬住他后颈:“可是余生有限,也就无所谓什真假是非。”
言毕人就挺进,将那绿牡丹连花带柄起捅进去。
身周这时吹起夜风,满院绿牡丹繁花尽落,忽拉拉下阵香雨。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绿雨之中韩朗抿唇,寻欢猛力抽送,到顶点时满眼空蒙,竟然抱着华容腰,也……晕过去。
身,贴上去。
流云也果然随他,头发散落,在大床上伏低。
只差这寸,华贵就要完成他攻略,从此日为攻终生为攻。
热血从心脏上涌,极度欢喜刺激冲上他头脑,下就把那里面空气抽空。
鼻血滴答下落,华贵人飘飘欲仙,往前栽,居然在这等时刻,直挺挺……晕过去。
华容连忙点头,强忍住笑,指指韩朗比划:“你快叫流云,王爷不知是怎,昨晚晕过去,到现在直没醒。”
“他也晕??!!”华贵咋舌,不加思量就脱口而出。
“也晕?还有谁晕。别告诉是流云。”花丛下韩朗这时开口,伸个懒腰,手枕在脑后,侧脸朝华容:“怎样,是不是又输。要命,这输下去,家财万贯也禁不起啊。”
华容点点头,连忙嘘寒问暖:“王爷,你身子不好,昨晚……”
“王爷有人来访。”
府四男夜下寻欢,居然生生晕过去两个,这故事绝对可以拿去说书。
华容脚伤未愈不能行走,就陪韩大爷躺着,在花下吃风整整吃夜。
第二日华贵出房门,撇着八字忍痛走路,寻死寻活才把他们寻到,眼珠子又要瞪到脱眶:“你们这是做什,野合也要有个限度……”
华容不答他,躺在原处眨眼睛,盯牢他看。
“昨晚……”
“王爷,咱们说好是来听房。”
同时刻牡丹丛中,华容被韩朗放倒,俯身朝下,正在艰难比手势。
“这房还用听?”韩朗大笑,将他头顶那朵绿牡丹拿,花枝朝下,插进他后庭:“你家华贵再活八辈子也是个受,赌他是攻,那是让你,千金买君笑是也。”
说完就俯下身去,将华容脚上袜子脱,手指在他痂口打转,问:“这里还疼不疼,被那东西生生扯下皮肉,是个什滋味。”
华容抬手,很难比划,但那意思明白,大致是些为王爷头可抛血可流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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