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你腰好紧,漂亮。”
“不。别,好痒。”
“再下面,就是……这里。”
“嗯……,就是这里。”
“嗯……”
“然后呢,怎办。”脱完两人衣裳后华贵又问,直眉阔嘴挤成团。
“或者你可以亲。”
“亲哪里?”
“随你。”
“嘴巴,这里?”
流云记得自己是拒绝起睡,可不知怎人已在床上,手搭在华贵肩头,颗心跳得好似战鼓狂擂。
“算命说,宜上不宜下。”那厢华贵喃喃,手指下行,畏畏缩缩碰下流云腰:“你别……别介意。”
流云笑下,眼里闪着微光:“知道,你宜上不宜下,因为你是华贵人。”
华贵怔怔,隔半天才明白,很激动又是嗓子:“这说你同意!”
“是。”流云又笑,三分容让七分宠溺。
华贵和流云正对面坐着,很勉强地在聊天,脸是个赛个得烧红,活象两只番茄。
“很晚你睡吧。”流云摊开手掌揉揉脸,不明白自己怎,老是不自觉瞟那张大床。
韩朗给他吃那半瓶药,可却没告诉他是什。
“不如们起睡吧!”华贵突然冲口而出,嗓门还是如既往大。
窗外韩朗实在忍不住,才刚笑两下,脚底就发虚,个趔趄把华容摔下来。
是个色鬼。
“有啥不敢!”华贵那阵豪气还没过去,顺嘴就来这句。
“很好。”韩朗也赶紧顺水推舟:“那你喝,记得喝半瓶。另半瓶留给流云,你放心,他会喝,让他喝,就是毒药他也不会皱下眉。”
入夜,满院暗香浮动。
流云办事效率流,这院果然是遍地牡丹朵朵萼绿,正集体迎风招展。
“嗯…………”
“不对!不对!!不对!!!”隔会华贵突然醒悟,忽声直起头来:“这不是替……替你……,不对!只有华容才这干,不是华容。”
流云又笑,这下笑得促狭:“那你想干什?说过随你。”
华贵不响,身下昂立,发个狠将流云翻
“不。”
“锁骨,你喜欢被人亲锁骨?”
“不。”
“这里,这两个点点?”
“不。是男人,那里没感觉。”
华贵抽气,欢喜到抓狂,连忙爬到上方:“现在该怎办。”
“起码要先脱衣裳。”
三下五除二,华贵立刻只剩裤衩。
“还有。”
这个就过程有点艰难,因为华贵人双手发抖,脑子晕眩,连个腰带也要解上半天。
这跤跌得好,华容跌进花丛,爬起来时头顶发绿,顶着朵硕大牡丹。
“不如们起睡吧。”
屋里华贵这时又重复句,声音却是已经放低,眼角下垂,看也不敢看流云眼。
※※※※※※※※※※※
干柴烈火抱堆,后果如何可以想象。
韩朗和华容如今就在这院里,不在花架也不在亭台,而是在墙根。
“流云已经进去有会,怎还没动静。”蹲在左墙根华容忍不住打手势。
“这什破房子,窗户安这高,不如顶你上去瞧瞧?”蹲右墙根韩朗也回手势。
华容于是被顶上去,坐在韩朗肩膀,从窗户缝隙里露出两只眼。
窗内风景很好,香炉里袅袅燃着香片,味道很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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