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们时日还长。”寇边城不以为意地笑笑,目光自身雪白肌肤定于叶千琅两腿之间,那根灰白色阳物直指人面,顶端小孔虽淌着点点*水,却未泻出丝精液。可见纵是极乐时分这人仍定力十足,竟能镇制射精欲望,将它逼入丹田,化入自身内息之中。
性器又似小盹过后兽般醒过来,寇边城正欲托起叶千琅两胯,让那孽根重归湿润穴里,可这触手可及美人偏不让自己遂愿——他忽地披上白袍,脱身而去,动作快得不及眨眨眼,人已落进那潭碧水之中。
粼粼水光间,朦胧雾气里,叶千琅勾勾指头,唇边笑意惊鸿现。
寇边城也起身跃入潭中,自叶千琅身后将他环个满怀,双热烫唇点点、寸寸游过他耳廓、脖颈。
“叶千琅,”将那只荧蓝耳坠咬在齿间,气息似鹅毛撩拂过对方耳边,“是不是你第个男人?”
琅神色变,忽地翻身而上,跨坐于这个男人身上:“他是你什人?”
对方眼中闪逝不快之色落进他眼里,锱铢不失,纤毫无爽,寇边城似也不打算夺回主动位置,只是半坐起身,懒懒笑道:“好大醋味。”
“既得探花已深受皇恩,竟还如此不知自重,与群乌合之众密谋反事,”叶千琅面色不改,眸中并无杀意,轻蔑之意倒是明显,“寇兄不妨说来听听,这人该不该死?”
“鹿家与有救命之恩,又与临川自幼相识,情似同胞兄弟,还望大人高抬贵手,放他条生路。”顿顿,道,“至于大人口中那群乌合之众,寇某或许还能助大人臂之力,将他们网打尽。”
叶千琅微微蹙眉,眼里尽是不信之意:“寇兄这般神通广大,又何必求高抬贵手?”
料想这人平日里貌似修罗,性子更比恶鬼还恶,显是不近女色更不喜男风,没想到对方转过身来,微阖眼眸似是回忆番,然后摇头道:“许是,许不是。”
想想,又道:“那时年纪太小,忘。”
只说“约莫七八岁光景,有个贩子带入京”便再无后话,寇边城起先当他时间情景相生,勾起昔日凄苦往事,然而再看这张脸雪后旷原也似,无分悲怆酸楚,更无半点厌恶恐惧,只有双漆黑眸子不掩些许倦怠之意,
“西北绝域尽是穆赫地盘,穆赫也算半个朝廷命官,想必与大人有些交情,所以不单要请高抬贵手,还要请大人通融二,让穆赫土司莫与舍弟为难。”
叶千琅不动声色,心道,果然。近几日街上番僧无故增多,显是冲着鹿临川与他手中东西而去,而自己与罗望忽被番僧围攻,想必也与那胆大包天穆赫脱不开干系。如此略思忖,又道:“你方才说三个理由,还有个,是什?”
眼前人青丝披散,眼廓既细且长,斜斜挑入眉鬓,洞里水光石影在这张脸孔上浮动。
手指擦过那只荧蓝耳坠子,又缓缓抚过那张美如寒玉脸庞,寇边城目光极致温柔动情,微笑道:“他不就在这里吗?”
心脏无端端地被这目光攥得紧,叶千琅静片刻,忽感股间似有道热流缓缓而下,伸手往那处探探,沾得指奶浆似浊白,微微扯嘴角:“寇兄泻这些精元,少说得再练十日才补得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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