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边城翻身上马,冷声警告:“莫要自作聪明,临川……与别人不同。”
“、还不是为你?!你既喜欢鹿探花,就忘那个姓叶罢!他都快死,不值得你为他耗尽真气,白去这些头发……”桃夭连呼委屈,心道把别人送上你床榻难道是愿意,除阿持,巴不得那些与你有肌肤之亲人全死光才好!
“别都可以由着你,惯着你,唯独他们两个……别动临川,更别动阿琅。”也不听对方嘁嘁喳喳把话讲完,寇边城已提马缰,扬尘而去。
便在寇边城离开之后不久,沙地里钻出个脑袋,竟是单小虎,仿似中邪也似,又顶着脉星光,跑来偷看那位探花郎。
人还在榻上睡着,张脸白中带绯,眼角泪痕依稀,犹胜几分临水桃花。单小虎沿床坐下,心里想好通有没,长吁短叹起来。
吻寇边城远不够殷勤,鹿临川却主动情切得与平日判若两人,舌尖直往寇边城咽喉深处抵送,又颇稚嫩地来回勾索挑动。如此缠绵吻罢,他眸中情意绵绵,面上春情无限,哆哆嗦嗦张开两片唇,便连嗓子都哑好些:“大哥,你今晚……留下来?”
“你歇着,得走。”寇边城将鹿临川推开些,却见他气息急乱,眼波涣散,脸庞更浮着层异样红晕,不由皱眉道,“你服什?”
“桃……桃夭拿些茶花酒…………饮些……”
“不是茶花酒,是曳云仙。”寇边城面容冷峻,幸而桃夭目下不在屋里,否则纵是她再会撒娇充楞,怕也难逃罚。
鹿临川不知曳云仙是顶厉害*药,只觉全身血液燥热,后庭又麻又痒,似有成群蚂蚁在那密道里爬搔,急需含个硬物磨它磨。时仿似哪里来只烫手将他推进寇边城怀里,他便在他身上摸摸掐掐,在他唇上又啃又咬……
正天高海阔通神游,榻上之人突地醒,醒是醒,却是神不清而智不明,刹起身抱住身边人,期艾唤声:“大哥……”
双臂紧紧将来人箍住,鹿临川手指陡然移,自对方腰腹缓缓游移向下……
“鹿临川……不是……”
也不知这文文弱弱小书生哪来这大力气,单小虎竟时挣脱不得。想来阙红阁鸨头如何不是未开窍童蛋子,可被个男人这般上上下下地掐摸,竟不自禁地红张脸,连胯间小小虎都如蛰蛇苏醒,昂起头来便要吐信逞凶。
“鹿、鹿临川……你可别再动,再动、
寇边城始终未给分热烈回应,任鹿临川不得章法地乱吻气,抬手又将他推开,手指轻拂,便封他几处不打紧穴道。
“个时辰后,你穴道会自行解开。”不打紧却也动不得,寇边城神容颇显严肃,将这软绵绵身子抱起又放平于榻上,如兄长照料弟弟般拉上锦被。
眸中泪光莹莹,鹿临川难掩满面失意之色:“大哥……你……你不要?”
“你方才伤愈,明日还得携两位公子出塞,这迢迢长路太辛苦,你受得,可舍不得。”寇边城抬手轻拧把鹿临川脸颊子,又附身在他额前落下个轻吻,待守着他沉沉睡去,方才起身出屋。
迎面正撞上前来探听“情报”桃夭,听她惊乍道:“爷,你这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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