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琅,狼角湖中便说过,倘你留在身边,自再不会骗你、伤你,会待你百倍好、千倍好……”方才唇舌交锋正急,待胸中气海稍稍平复,寇边城敛起轻浮玩笑之色,每眼神、每字都分外认真,“断臂既能重接,们便也从头开始,好不好?”
实则那日寇边城走后,叶千琅倒未马上动手。
这般犹疑不定实不是叶大人性子,更不是舍不得与九千岁那点情分。按说他私藏舍利子,本就存心思反戈相向,何况寇边城以镇西将军身份突然出现,保全自己筹码自是比原先又多几分,顺势而为也理所应当。
只是两副干柴又烧作团固然不假,可当日利刃穿心之痛又何敢忘记,能不能信那人?信又能信几分?念如此,自是做不到思必快、行必果。
直至工部尚书吴淳夫、兵部尚书田吉相继被崇祯帝罢黜,阉党“五虎”之中已落马三
待调匀呼吸,便埋首于寇边城肩窝狠狠咬下口:“你若再食言欺,定刀刀将你肉剜下来。”
“怎会欺你?”自己这处也是将泻不泻,寇边城眸光欲醉,笑意温存,“是来救你。”
“救?”胯下那杆银枪方才软倒下来,叶千琅微微阖眼,已是满面警醒之色,“不须你救。”
“好,来不为救你,只想提醒你。”知这人未必吃软但绝不吃硬,寇边城软声道,“皇帝必灭魏党,大人若再不自救,可就迟。”
“如何自救?”
般。
“鹿探花现下人在哪里?既然单小虎安然无恙,想必他也生还?叶某小气,纵是贺老爷子认这个儿媳,也绝不与人‘共侍夫’。”
“皇上暗中已召见过临川,鹿家世代为官,满门忠良,何况临川又是左师学生,皇上极信他品学与为人,也正因由他佐证,贺家才得以昭雪冤案……”托着两股向上提,对准靶心往下摁,长枪复又入巷,寇边城只觉甬道里头湿软鲜活,逼得自己囊袋紧又欲失控,温声道:“你方才失意识,喊得热烈,很喜欢。”
“喊什?”
“你喊名字……你喊说喜欢。”
“杀魏阉,献舍利,将功折罪。”
“就凭你句话,就要以下犯上、卖主求荣?何况既然皇帝恨魏党入骨,你又凭什保身家性命?”
寇边城翻身就将对方摁于自己身下:“你不信?”
哪知叶千琅身起迅捷,顷刻又扳回城,反跨在对方身上:“你没骗?”
寇边城突地抬手勾叶千琅后颈,拉近两人脸孔间距离,又倾心吻回。
确实失意识,不记得喊什、哭过几回,亦不记得自己摆出多少想也不曾想过羞耻姿势,连身带心地完全打开,任对方强蛮且无度地占取……
只本能也似要与这个男人骨血相融,合为体。
两人方才已享遍人间极乐,眼下花开二度酒过三巡,寇边城手托着叶千琅双股摇动起落,任硕大阳物在那窄道里反复捣弄顶送,虽不再猛进狠出,却每下必直中对方敏感要害。
另手则与他铁手相扣,同抚慰他性器。
叶千琅只管闭眸仰颈,舒服地轻哼,不料对方忽变节奏,阵急攻顿令自己失守,道白液随着声轻喊便喷出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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