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公安局里,郞俪自知没法狡赖,索性点头承认:“除‘老四’不碰,‘肉’和‘马儿’都沾点。”
说都是业内切口,听就是行家。谢岚山沉脸:“先说这个案子。”
“开始也没想杀丛颖,是她男朋友李睿先找上。”听郞俪意思,李睿可能发现丛颖因她骚扰而不快,所以背着女友,约她见面。她继续说下去:“想救她脱苦海,她居然说干扰她生活,所以当时非常生气,就骗那个姓李说,丛颖在外面背着他勾三搭四。”
“你说他就信?”陶龙跃不信。
“跟丛颖起住时候拍些照片,有男有女,尺度很大,反正那位李先生就相信。他认定自己被戴绿帽子,脸都跟着起绿,还以为他们马上就得分手,没想到他回去之后什事都没发生,居然还准备起去参观婚博会。”女人嗤地笑,耸肩道,“不过也就丛颖这傻妞被爱情迷眼睛,她那个男朋友根本没有那大度,对于那位很英俊画家,他也直耿耿于怀。”
结果出人意料,直跟踪、骚扰丛颖乃至火烧监控室女人就是丛颖前任部门领导,郞俪。
面对足迹检验凿凿证据,女人心理防线很快被突破,不狡辩,不抵赖,大方承认自己跟踪骚扰过丛颖。但她吃定警方拿她没辙,轻描淡写地耸耸肩膀,说没杀人,那晚上只想去看看。
谢岚山说:“监控室与丛家后花园都留下你脚印,你凌晨两点又烧监控室又在别人后院偷窥,只是看看?这不符合常情。”
女人笑:“那天是想去杀人,但想杀人总不犯法吧。”
“纵火也是重罪。”陶龙跃对女性嫌疑人般客气些,没吹嘘瞪眼,但脸色铁青,眼睛刺拉拉地直冒火,“你为什想杀她?”
谢岚山与陶龙跃对视眼。他们都还记得,在茕立设计公司里,李睿竟装作与沈流飞第次见面,很显然,他是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目才对此有所隐瞒。
谢岚山问:“你怎认识那位很英俊画家?”
郞俪说:“那姓李是那画家超级粉丝,丛颖本来就是为给他要签名,才去报班上课。但不知怎,李睿居然觉得他女朋友跟那画家有腿,可能是这人骨子里就自卑吧,见不得这英俊男人对自己
郞俪视人命如草芥,说起话来不温不火:“有阵子她受家庭反对他们婚事压力,男朋友跟她冷战,她也与家里人闹翻,所以请她到家里住个多礼拜,同吃同睡,可以说亲密无比,结果她男朋友回头,她立马就回去。把她当作最好朋友,甚至当作未来人生伴侣,可没想到她那贱,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感到自己感情受欺骗,心只想报复。”
“所以你就想杀她?”
“也没有。”讯问时间有些长,女人愈发没先前气定神闲,不太自在地问谢岚山要烟,“这位帅警官,能不能给支烟?”
谢岚山摸摸口袋,忘带,好像在不知不觉时他烟瘾就淡。那会还在受罚,他没参与这案子前期调查工作,此刻坐在这个女人对面,凝神注视,凭借多年缉毒经验,他眼看出这个女人是吸d者。
谢岚山问:“你在吸d,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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